“今日,就诗论诗,不论其他!”
众人闻言,均是纷纷点头。
此时的怀庆,一袭宫装长裙,再加上这番极得体的话,已然是叫不少人暗中称赞。
如此气度,不愧为天潢贵胄。
相比之下,昭阳郡主便青涩懵懂了许多,像是个不经世事的少女。
“诗会诗会,讲究的就是一个探讨诗词!”
“没有人作诗怎么行?可有人想拔得头筹?”靠前座位上,一留着山羊胡,约莫四十来岁的国字脸中年男子,如是说道。
此人乃是户部左侍郎,卢恒。六部每部共设一尚书,两侍郎,三人总揽一部政务。
卢恒身为户部侍郎,官职只在户部尚书之下,算得上是位高权重,再加上其在仕林屡有声誉,也称得上是德高望重。
此时出言,顿时引起一片应和之声。
当即便有一年轻读书人站起身来,道:“学生不才,愿抛砖引玉也!”
这人一站起来,便被人认了出来,显然也是小有名气的才俊。
此人名为陆俊达,之所以小有名气,除去其诗词做的确实还可以外,便是因为,此人乃是卢恒弟子!
卢恒身为户部左侍郎,有不少人拜在其名下。
但广为人知的,便只有陆俊达一人。
显然,此人深得其真传。
此刻两人一唱一和,显然,卢恒是动了为陆俊达扬名的心思。
不过倒也无妨,毕竟今日到此之人,大部分都是抱着这样的心思。
“陆兄请!”
听着台下的叫好声,陆俊达径直走上高台,清了清嗓子,便开口吟诵自己准备已久的诗篇:
“白兔光如水,黄姑色未丹。
一轮清照野,万杵静生寒。
影入江声细,魂惊露意宽。
遥怜孤馆夜,不寐独愁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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