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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犇不由得嘴角抽搐:“这是醉仙楼的酒菜,你若是想吃,我请你连着吃一月都不成问题。现在可否能说了?”
李长空瞥了他一眼,道:“此言当真?”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打我朱犇嘴里说出去的话,何时有过不作数的?”
李长空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不紧不慢地道:“文试嘛,难啊!”
“何以镇西晋!”
“这是什么?这是国战!陛下问的是什么?是国策!”
“能给出答案的,必然是国士啊!”
“若是咱们这群毛头小子就能给出答案,朝廷还养那么多士大夫作甚?养那么多翰林,阁老,大学士作甚?”
“你不会当真以为,我能写出个子丑寅卯来吧?自然是瞎写一气。”
“早些交卷回家,莫要被这难题折磨,反倒落个清静。”
朱犇一听这话,心中的巨石总算落地,长舒一口气,哈哈大笑道:“我就说嘛,长空是我兄弟,我还能不清楚他?”
“必然是与我一个德行,怎么能写出这般刁难的题目来。”
李长空一听,嘴角顿时有些抽搐,一时间都分不清这究竟是称赞还是诋毁。
众人闻言,也纷纷松了口气,继续喝酒吃菜。
唯独张邯,眼眸明亮,朝着李长空这边,深深地看了一眼。
李长空却是装作没看到一般,径直走到人群中央,站定,道:“诸位,今日小弟家中遭难,急需用钱。”
“现向诸位借贷,九出十三归!”
“有多少借多少,一月之内,绝对奉还,但凡逾期片刻,诸位大可去金銮殿状告我李长空。”
“就算我跑了,武陵侯府总归是跑不了的,我爹李逐峰总归是跑不了的!”
“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
这是借钱借到国子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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