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它害怕，黎姜为了保全那具身体，会一直死撑着不肯放弃。

黎姜没有回应，她的表情已经渐渐开始不受控制的狰狞了起来，脸色更是通红，冒着热汗，连脖子上的青筋都能看的出来。

痛，很痛很痛。

这还是只第一苦，就如此折磨。

天道看着这一幕，眼底划过一丝细微的怜悯，不知道是在怜悯黎姜，还是在怜悯自己。

人间情爱，是最愚蠢也最令人羡慕的东西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空间里，银河艰难的数着黎姜经历过的痛苦：一、二，三……

“啊——！”

十七苦之后，黎姜已经彻底虚脱。

银河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反复回响：【长官，别撑了，脱离吧，最后一苦你受不住。】

那具身体就算没了她的灵魂，也完全能够承受的住这最后一击。

黎姜也明白，所以在最后一苦开始之前，她的灵魂脱离了原本的身体回到了空间。

天道隐约看到有一团神秘的光束从黎姜身体里跑了出来，等他想出手阻拦时，却已经找不到任何踪迹，仿佛刚才只是他的错觉。

外面，“黎姜”已经承受完十八苦。

看着瘫坐在地上几乎没有人样的少女，天道淡淡开口：“既然你已经承受了这代价，如你所愿，明隐妄下杀孽的事情我不再追究，不过你最好稳住他，不然等醒过来之后说不定他又要上来找我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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