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推搡之际,只听“啪”的一声,那计生用品盒子就一骨碌滚到了地上。
两人都呆了一下,小江朝她拜三拜,说了句拜托,生怕姜浅会捡回来塞还给她,赶紧跑了。
姜浅一个头两个大,那么大一个盒子,她藏都不知道往哪藏,万一被陆清时看见,她说都说不清楚,只好走过去先捡起来再说,但可能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她正要弯腰,耳畔就突然响起沉稳的脚步声,下一秒,余光的视野里就出现了一双熟悉的名贵皮鞋。
男人身上清冽的木质冷香,若有似无。
办公室里是安静到诡异的死寂。
姜浅僵硬的指尖还停留在那盒计生用品上,她视线慢慢往上,就看见男人干净到不染一丝尘埃的白大褂,骨节分明的手,性感锋利的喉结,以及那看着她的,情绪未明的黑眸。
“在做什么?”陆清时声音冷冽。
姜浅头皮发麻,瓷白的小脸涨的通红,心里骂了小江一万遍,手里的计生用品变成了烫手山芋,拿也不是,扔也不是,陆清时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她简直无地自容。
她刷的站了起来,几乎快哭了,干脆不去捡那计生用品,手指紧紧绞在一起,硬着头皮看向陆清时,“姐夫,我说这不是我的你信吗?”
姜浅晚上失眠了。
盯着天花板发呆出神了很久。
脑子里先是陆清时当着她的面,直接把那盒计生用品捡起来扔掉的画面,他眉目清寒,深邃的下颌线条锋利,薄唇抿着,虽然没有教训她,但姜浅知道,他多少是不高兴的。
深夜的屋子里总是特别的安静。
姜浅和陆清时的卧室是挨着的,只要她细听,总能听见关于他的,一丝半点的深夜动静。
比如说,她听见他房间里椅子的挪动声,几秒后,就传来卫生间的关门声,她看了眼墙壁上的时间,知道这个点他差不多是结束了深夜的伏案工作,准备洗漱睡觉了。
今天她在网上情感版块看到了一个帖子,问,单身多年的男人到底是怎么解决生理需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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