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膈应人的是“晋杂五号”做出来的饭难吃,熬粥、水拉吧唧没米汤不黏糊。
捞干饭、渣不拉沙嚼不出饭味儿来,吃饭的时候跟嗑瓜子一样,大家都是边吃边吐皮。
一顿饭吃完,满桌子都是黑乎乎的一层高粱壳。
还有算账精细的人最后总结了一下,往年的高粱一斤能出九两米,晋杂五号只能磨出来七两。
那一年村里面的老少爷们没少骂街,总之各种难听的话都有,最后变成了一句顺口溜。
“晋杂五、晋杂五,斤两不够,难吃又难煮。”
从那一年开始,粮仓里面的晋杂五号就再也没有村民换过。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张会计去除库存的一种方法,要不然老在粮仓里面放着也不是回事。
不过老知青想要喝上大碴子粥只能等秋收以后了,要不然就自己出钱去换、去买。
这种分粮的事也就是看个新鲜,韩立看到一半的时候就回家去了。
点灯、烧火、吃饭、看书,上炕以后继续琢磨雕像的处理。
韩立这边岁月静好的时候,知青院那边又出幺蛾子了。
这次挑起的是最后来的那两批知青,因为他们的粮食根本不够吃。
大队现在还不让他们预支粮食,有钱的还好说,关键是大部分人都没钱。
他们避开老知青,还有喜欢打小报告的张三,一直跟着何米她们混的戚招娣。
剩下的聚集在在后院开着小会,那两批的男女知青差不多都到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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