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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
他分明只顾着港区市场的利益。
陈尧看不透他的,“如果沈婧不出事,你也会对翼连出手这么狠吗。”
周律沉格外冷静,道,“会。”
陈尧突然感叹,“那位惯犯赵志强,我都告诉他不要嘴硬他不听,我看见他被带走调查的时候,左手都烂了。”
周律沉嗤笑,低头看腕表的时间。
今夜的事。
周律沉谈不上只是为沈婧,而是打压翼连的势头。
A方翼连把事捅到他老子那,玩这招,周律沉的脾性不可能放任。
借此机会,彻底搞垮A方翼连。
两全其美。
这对图利的周律沉来讲,不是赔本买卖。
自然,沈婧在他面前哭得那样可怜楚楚。
碰了他女人的那只老油手同样留不得。
护着她点罢了。
也不白白委屈她跟在自己身边。
周律沉是在清晨回的酒店。
灯亮着,分外安静。
沈婧没在。
品牌给沈婧送来换洗的衣服她一件没带走,唯独那天穿来的黑色烫金旗袍不见了。
床头留有一根粉色头绳,以及一张纸条。
「我还有事情,你自己住」
他并没有她的电话号码。
陈尧眼神和周律沉对视的时候,立马耸肩,“我真不知道她去哪里,她没告诉我。”
陈尧真不知道沈婧什么时候离开,又不是他的女人。
一直以为她在房间睡觉,沈婧这几天看着的确身虚体乏,约在一起吃饭她都打哈欠,干什么都软绵绵的无力感。
就以为,她没精神出门玩。
陈尧想到什么,掏出手机,“要不我把她的联系方式发给你。”
周律沉声音冷淡,“不用。”
陈尧手滑,已经发送过去。
周律沉低眸扫了一眼手机,退出,丢去沙发。
并没有打。
陈尧脑子一晃,看着奢靡宽大的总统套房,有保洁收拾过,空空如也,白色床被整整齐齐,就连檀香都熏好了。
实在评价不了。
那姑娘看着就不太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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