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宜久留,我们回客栈收拾东西,立即出城。”
众人回到客栈收拾好行李,正准备出城,四个伴当从店外奔了进来,在朱武耳边说了几句。
朱武便来到王伦身前,说道:“鲁大哥回到住处之后,急急卷了些衣服和细软银两,其它旧衣粗重全都弃了,又提了一条齐眉短棒,便奔出南门,一道烟走了。”
见王伦没有说话,朱武又道:“郑屠家小及四舍邻居去到州衙告状,那府尹升堂,接了状子,却因鲁大哥系经略府的提辖官,这府尹不敢擅自做主去捉,便去了经略府。
经略府小种相公正在府中,听了府尹的呈报,也是吃惊不小,但鲁大哥毕竟是老种经略相公帐下用过的人,小种相公也是有意回护。
这小种相公就只说鲁大哥人虽有些粗鲁,但终究一身的好武艺,更是他父亲帐下最得力的将校,只因这里没有得力人手,才拨来做提辖。
此次既是犯了人命官司,便也只能依法度取问,如若招供明白,缘由何故,自要依法论罪,万不可屈了好人,但等拟罪定了,却必要让他父亲知道,免得日后边庭上用人之际,却不见了鲁达,他父亲要时,谁个来受雷霆。”
王伦耳听朱武转述,心中却对朱武派出的那四个伴当办事得力甚为满意,这几个伴当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竟能将经略府中的事情打听得如此清楚,确实是有些非常手段。
王伦心中满意,面上却不表露出来,只是笑道:“这小种相公到是个趣人,后来怎样?”
朱武也笑道:“这府尹从经略府出来之后,便回到自己府中,又与一众师爷、案吏商议,磨磨蹭蹭了半日,直过了近两个时辰,才派出二十来个公人,到鲁大哥住处搜查,也没查出个所以然,只有些旧衣旧裳和些被褥在里面。”
王伦又问道:“那郑屠的家人呢?”
朱武便道:“那府尹拿鲁大哥不着,只得拿了鲁大哥住处的房主人及一众邻居,当堂断了个有失救应,每人打了十板子,便都放了回去。
等仵作验了尸,那府尹又着实地劝慰了郑家人几句,只是拿不着鲁大哥,郑家人也是没法,只得自备棺木盛殓,现在已将郑屠的尸首寄在寺院,只等出殡了。”
“这府尹也是个聪明人。”王伦一笑,但随即又叹了一口气道:“只是这大宋官场上的人,要是都能将这份聪明用到勤政爱民上,又何愁大宋江山不固,社稷不稳。”
王伦摇了摇头又问朱武道:“缉拿鲁兄的海捕文书下来了吗?”
朱武道:“下来了,直到方才,通缉鲁大哥的海捕文书才在各处张贴,出了赏钱一千贯,画影图形,标了鲁大哥的年龄籍贯,着各处通风举报。”
“也罢。”王伦点头道:“此间的事情已了,现在天也快黑了,趁着关城之前,咱们出城去。”
朱武道了声是,随即招呼史进和小舞、萍儿等人,史进等人的行李早已收拾完毕,当下即可出发,众人出了客店,便上马直奔西城门而去。
王伦等人到了西城门,只见城门两侧已经贴上了通缉鲁达的海捕文书,文书上画着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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