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利之处,设下埋伏,只待官船一到,便前后夹击,夺下花石纲。
随后两路人马依计行事,早早进入埋伏地点,准备妥当,只等押运花石纲的大船入彀。
而这埋伏的地点朱武并未设在陕西境内,而是定在了山西与河北、河南的交界之处,这里的黄河水段河宽浪缓,一片坦途,是平日里最为安全的水道,官船行至此处必然会放松警惕,麻痹大意,朱武正是要利用这点,打他个措手不及。
朱武等人预先进入埋伏之地,只等官船到来,只是这官船走得甚慢,行行停停,直到七日之后的三更时分,正值月明星稀,这艘官船才进了埋伏圈。
朱武见时机已到,便立即发令动手,在水下早已等候多时的‘水鬼’当即蜂拥而起,凿穿了官船的船底,官船随即沉没,满船的‘花石’以及搜刮来的金银财宝,都随船沉入了河底,随船押运的官军,大都还在梦中,便稀里糊涂地做了这河下的‘水鬼’。
等官船沉没之后,朱武便又派人潜入水下,捞取财货,那些花石假山全都不要,只挑金银珠宝,古玩玉器,待等捞到岸上,整整装了二十辆大车。
王伦等人听朱武讲完智夺花石纲的经过,无不对朱武的心思谋略赞叹不已。
王伦见这朱武年纪轻轻,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像个书生,却是这样的腹有良谋,实在是人才难得,不由立时起了爱才之心。
“就你小子的鬼主意多。”却听周通在一旁甚是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朱武哈哈一笑,并未在意。
王伦也是一笑,但随即却又问道:“那些船上的官军,全都落水溺死了吗?”
“好叫王庄主得知。”朱武答道:“这船上的押运官军总共有百十余人,船沉之后俱都落水,但我等也不是残忍好杀之辈,在凿船的同时,也派人打捞落水的官军,前后共救起了七八十个,都被我们送到黄河南岸去了,剩余那二三十人被水冲走,实在是无法了。”
“做的好!”王伦点了点头,又问道:“这花石纲如此贵重,朝廷就没派个得力的官员护送吗?”
“派了的。”朱武笑道:“而且提起这位押运官,可是大大的有名,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青面兽杨志。”
王伦心中一动,问道:“你说的可是三代将门之后,五侯杨老令公的嫡派子孙,曾经应过武举,后来做到殿司制使官的杨志吗?”
陈达在一旁笑道:“不是他还有谁!”
王伦道:“那你们与杨志可曾着了面,这位杨制使的性命如何?”
“早闻这个青面兽武功高强。”朱武笑道:“在武林中不说是顶尖高手,想来也是差不许多,我们自思不是他的对手,又怎会轻易与他着面。
我们见到了他,他却没看得见我们,不过这杨志也没有性命之忧,当时杨志和其他官军一同落的水,后来被我们一并救起,也送到黄河南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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