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夏洛克没搭理华生话里的调侃。
后者则拨弄了一下额前的头发,神情中透着点埋怨:“你可真是不懂体贴就不准备先谢谢我?我只是请你喝了个酒,就遇到这种事情,还要帮你审问你知道审问一个人是多耗费精神的事么?”
“我觉得你完全可以不用装了。”夏洛克虚着眼睛:“看你那一脸潮红的样子!”
“是么好吧,那就先不装了。”华生被拆穿了癖好,但是却丝毫不以为意,继续道:“他的确是把你的名字告诉了一个人,叫————提奥多·斯隆。”
“那是谁?”
“一位教宗,下属的教堂区域在克利夫兰,距离伦敦700多公里。”
听到教宗这两个字的时候,夏洛克不由得挑了下眉。
“而且刚才屋里的那位先生说了,大概一个月后,提奥多教宗阁下就会来到伦敦。”华生继续说道,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等一下,一位教宗要离开自己的教区,跑到伦敦来?这可不太正常,难道说圣恋之日真的要来了?”
夏洛克当然不会管什么圣恋之日,他对圣子或者圣女这种站在教廷权利最顶端的人没有什么尊敬和崇拜,除非是他们嘎巴一下死了,又让自己去调查案件,否则他一点不期望与之有什么交集。
“可一个教宗,按理说应该不会搭理我一个平民才对。”夏洛克没事人一样的说道。
“那可不一定,在刚才的问答游戏中那位先生说了,巴德尔执事和提奥多教宗都是在战场上经受过历练的,虽然只有短短的三年时间,但是他们隶属于的部队是圣教先锋军,也就是【巴顿】将军的麾下。
而据我所知,巴顿将军手底下出来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性,那就是极端的护短。”
说到这,华生的神情也有点怅然了起来,似乎在回忆曾经在雷德克海峡沿岸血腥拼杀的美好时光。
夏洛克悠悠的点上一根烟:“原来如此啊,军队里培养出来的感情的确非同一般,毕竟是曾经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朋友。”
“那怎么办,你死定了哎,好不容易遇到个能聊得来的朋友。”华生说的话很伤感,但是其语气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甚至有点想要看热闹的小期待。
夏洛克懒得理他:“放心,人家都干到教宗的位置上了,肯定也不是傻子,巴德尔执事触犯了教廷的法规,必然要死,就算是对方是一名主教,甚至是红袍主教,也不可能无视教廷,明目张胆的来追杀我。”
“可人家就是顺手把你解决掉就好了,又不会有人在意你一个平民?”
“我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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