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碰了一鼻子灰的谢南庭还想纠缠,被后面飞奔而来的牙将喊住。
“谢将军!昌黎公有令!请将军速速归队!不得有误!”,牙将上前急匆匆说道。
谢南庭瞪圆了眼睛,气得说不出话来,将短枪放好,默默回头离去。
“快拿纸笔来,我要跟先生说,谢南庭退了!”一直在这里杵了半个时辰,欧阳江河见对方真走了,顾不得浑身酸痛,赶紧飞奔下城,命人快马加鞭将书信送去。
书信跑在半路上,李素柏就已经带着全部家当来到方城城外。
呼延贺刚走出来,就向李素柏求救,他嘴巴笨不善言辞,生怕辜负了先生的重托。
这人武艺不差,唯独脑筋转得慢,方城守城许世濡的是位地方才子,早年间中过举人,返乡后就一直呆在方城当官。
虽然名义上此地归无良军管辖,但许世濡据理力争,让无良军抽走守军,避免将战火引入方城。
呼延贺与他有过几面之缘,对方是个榆木脑袋,一较真起来,就蛮横不讲道理了。
遥遥望到许世濡带着方城中的百姓们拥挤在城门口,呼延贺就感到头痛不已。
“李先生,就是他!许世濡是个油盐不进的老浑蛋,他守着方城三四十年,城中百姓也与他一个脾气!”
从呼延贺的话中听出丝丝畏惧,李素柏露出微笑,“没事的时候多读些书,以免见面时开口露怯,头前带路,我们去会一会许夫子。”
许世濡头戴方巾,身穿丝绸袍子,两缕白胡八字撇开,放在他阔口大脸上,倒显得老成稳重。
他心里所想的是要看看李素柏是何许人物,敢在无良军的眼皮子底下造反,还接连收拾掉来犯之敌。
方城若是落入如此心狠手辣之辈的手里,受苦的是城中百姓。
倘若对方真要进城烧杀抢掠,他便舍去性命,也要将李素柏除之后快。
夫子长袖藏匕首,士可杀而不可辱也。
许世濡面色淡然地望着朝自己步步走来的年轻书生,左看右看都没瞅出来李素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看其面相坦然自若,分毫杀气不带,是个板板正正的读书人模样,怎会与传言中坑杀万千将士的毒士相提并论?
对于许世濡面露浓郁的疑惑之色,李素柏也甚为不解。
我与他素不相识,看他那副做派,对我似乎有些成见。
当然这些都是心中所想,并未表露在外,待到近前一拱手,“在下苍凉李素柏,久闻老夫子的名号,今日所见,更胜名声一筹哇!”
许世濡微微颔首,“李先生这套说辞背的倒是滚瓜烂熟,不知道凭此骗过多少人?”
“许老伯,此话怎讲?我在月余前还是摆棋摊下棋为生,怎会骗人?”
李素柏坦诚相待,并未打算与对方耍心眼,他太清楚这些儒生是怎么想的了。
为国为民敢站出来,用胸口去抵挡刀剑,是他们最擅长做的冲冠一怒,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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