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的把应该分我的兵器盔甲,给了一个泼皮无赖!还不分对错打我一顿,你看我这伤!”
王犇添油加醋一阵叫苦,把王熠的心思给说转了。
伤口是真真切切的,府库里那些金银不让拿,他还心里有些不舍。
见表叔面露迟疑之色,王犇就知道这事有戏,“他一臭下棋的能掀起什么浪花?我听说牛首山的背后可能勾搭上了无良军!幽州早晚都得是他们的!我们在这是等死!”
“无良军?你从哪儿听说的!”王熠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要牛首山的靠山是无良军,那还打个屁?
幽州义军多如草芥,无良军当属其中佼佼者,有战将数百,军队过万,一提无良军的名字,无人不知晓,凡无良军所过之处,众义军皆避其锋芒。
若牛首山真傍上这棵大树,小小苍凉县岂能挡其铁蹄?
王熠虽没读过书,但还知道些浅显的道理,讲义气归讲义气,活命更重要。
“表叔!道上的人都这么说,不然牛首山敢广发请柬四处得罪人?一个山头的气焰再嚣张,不至于绿林树敌呀!”
周围人听到王犇的哭嚷声,都停下手中的活计聚拢过来,他们一见到库房的钱,早就魂不守舍想要分了离开,若不是寨主压着,谁会听下棋的?
王熠深吸一口气,眼神里露出狠毒之色,一把扔掉斧头,“兄弟们!不是老子不讲义气,跟无良军为仇作对,老子没那个本事!走!”
“走!”群贼呼应,当晚就劫了县衙库房,搬走少半的银钱。
等第二天清晨有人直呼遭窃时,李素柏才知道王熠带着山贼走了个七七八八,还剩下的都是苍凉县有家有根的,不愿跟着离开。
徐永、欧阳江河、陈豫等等,都低着头站在一旁,苍凉县义军尚未起势,就遭遇重创,少了银钱走了人手,这还怎么抵御外敌?怎么救民水火?
李素柏轻轻合拢库房大门,转过身来大笑不已。
欧阳江河以为先生受刺激失心疯了,赶忙问道:“先生何故发笑?不如先回房间休息片刻……”
“我笑那叔侄俩弃明投暗,少智无谋!等过几日牛首山贼来攻城,他们必然进打头阵,炮灰而已。”
口中这么说着,李素柏心中觉着一阵烦躁,现招募的士兵不过千余,连带着两百城防军,对付牛首山贼尚可,万一那无良军压境,唯有死路一条。
希望天公开眼,不要让我火势将起之时,给我泼一盆冷水。
“欧阳江河听令,现令你带着苍凉县的少年各家各户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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