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儿子现在是个疯子他自己不知道吗,要是拴不好直接打死算了!今天这么惊险,我们要是来晚一步,我看严行这孩子就要遭殃了!”
“可不是吗,都疯了这么多年了,每次跑出来都要闹一次大的,伤到我们自己队的还好,要是跑出去伤了其他队的,这怎么赔给人家?
人家可不会跟你说人情!”
大家义愤填膺的,一边骂一边找东西把疯子给捆好,准备给何中送回去。
“你没事吧,严行,瞧把幸幸吓的,你这个哥哥没白当,要不是幸幸拼命跑过去那边找我们,我们还不知道疯子又跑出来了呢。”
终于有人想起来关心这兄妹几个了,语气里满是唏嘘。
“我没事,今天谢谢大家来救我了,叔叔婶婶们辛苦了,改天我让我爸妈去和大家道谢,我先把幸幸带回去,她吓坏了。”
严行摸着简幸幸乱糟糟的小脑袋,歉意道。
“嗐,谢什么,谁不知道这疯子跑出来是个祸害,始终都要把他抓回去。”
大家摆摆手,并不要什么道谢,严行点点头,便带着简幸幸回家了,还交代严南。
“去把小胜和小芹找回来,告诉他们没事了,省的他们担心。”
“好。”
严南看见他大哥没事,心里也松了口气。
今天实在是太惊险了,这个疯子单让他爸来都难弄,别说他大哥了。好在大哥只脸上受了点挠伤,应该没大事。
这么一弄,掏鸟蛋的事自然是泡汤了,不过简幸幸现在满心都是她大哥,早把这事给抛到脑后去了。
“大哥,你的脸疼不疼啊,我给你吹吹,呜呜。”
简幸幸杏眼含泪,小嘴委屈的瘪着,她双手捧着严行的脸,似模似样的在他脸上吹了吹,珍惜又心疼,这泪眼婆娑的模样看的人心软。
“真没事,过几天就好了,你有没有受伤,鞋子跑哪去了,怎么就剩一只了?脚怎么还受伤了,疼不疼?”
严行一边抱着她,一边检查她身上的伤口,发现脚底板有好多被咯出来的小伤,都破皮出血了,看着比他的脸还疼。
“不疼的,大哥最疼。”
简幸幸摇摇小脑袋,自己擦了擦眼泪,又把脸埋回她大哥的肩窝上去了,乖巧又依恋。
这个时候,在离的稍远的地干活的严为民和郑秀秀总算知道了,两人被吓的魂不附体,赶紧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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