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内厅将纸墨笔砚取了过来,开始给李耀祖磨墨。
“癔症?”李耀祖提笔的手一顿,脸色微微有些不悦,皱了一下眉头,骂了句:“妇人短见”。
接着,李耀祖没再理睬李童氏,他顺着信纸的蓝色竖直道格,落笔写起了内容。
写完后,取出了自己的私印,在信上盖了一个红印戳。
“若所见为真,这信就是结一个善缘,若所见为假,其心思深沉的话,也能解一厄难。”
李耀祖端详着信纸,摸了摸山羊胡,眼眸闪烁着精光。
提携之恩,重若泰山,要是卫图恩将仇报,那么连混刀客的机会也不会有。
刀客,最讲义气。
“去,送给卫哥儿。”李耀祖将信纸放入信封,交给了身旁的丫鬟,吩咐道。
……
很快,在堂屋内正收拾行李的卫图,便收到了老爷李耀祖给他写的另一封信。
这封信信封和之前放有身契和证明书信的信封一样,没有糊口,因此卫图轻而易举就能看到信封里所写的内容。
“三源乡单纪单举人?让我去那做长工,顺便跟单举人学些拳脚功夫,好应对明年的武举考试?”
看完信后,卫图的反应和李童氏差不多,都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李耀祖改性了?
这封信看似只是一封信,但拜托的可是武举老爷,付出的人情一点都不少。
人情讲究往来。
没有只索取,不求回报这么一说。
“三源乡距离县城不远,也就一天的脚程。”
“现在我已经赎身,李耀祖也不会故意在这件事上坑我,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卫图犹豫了一小会,终于下定了决心,决定按信中所说,去三源乡单纪家里当长工,顺便向这个武举前辈请教一些应试心得。
现在才到仲夏,距离明年二月份的武举考试还有大半年的时间。
他脱离原计划,提前赎身,剩下的大半年时间,意味着很有可能在这段时间内,一文钱也赚不到,坐吃山空。
县城里,农闲时候,最不缺的就是从乡下来讨活的汉子。
哪怕不要工钱,只让主家管吃住,这工作也不好寻。
要不然杏花也不至于听到卫图要赎身时,会起那么大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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