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们那副没出息的德行。”牤子道,“老顽童,把乔万福给我看住了,我去找王队长想想办法,看看有没有两全之策。”
“牤子,不要去麻烦队长了,队长能有啥办法?让我去死吧,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乔万福说着就往外跑,牤子上前把乔万福揪了回来,让老顽童拿来一根绳子,把乔万福手脚绑了起来,整个人放在了炕上。
牤子脱开身去找王奎队长想办法。
时已入夜,王奎队长家早已熄灯,牤子出于无奈,只好走进王家院子,四姑娘养的那只小狗见有人夜闯主人家,尽管熟悉,还是不停地汪汪叫起来。
来到房前,牤子一边敲响房门,一边大声说:“王叔,我是牤子,找您有急事。”
王奎队长被牤子叫醒了,在屋里应了一声,随后点亮了油灯。
还没等王奎队长出房门,让牤子意想不到的是四姑娘身上裹着一个大被出来了。
“牤子哥,怎么了?出啥事了?”四姑娘焦急地问道。
“别问了,你快进屋吧。”牤子不敢抬头。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进屋。”
“别人家的事,不是啥好事,你知道不好。”
“不好,我也要知道。”
牤子不再言语,这时,王奎队长已经穿好衣服出来,见到四姑娘裹着大被,训斥到:“不像话,赶紧滚屋去。”
四姑娘根本没有理会父亲的话,王奎顾不上她,随后问牤子:“牤子,出什么事了?”
牤子道:“王叔,先到社了去吧,咱爷俩边走边说。”
王奎队长随着牤子去了社里,四姑娘心里满是疑问,不甘心地站在房门外望着爹爹和牤子的背影。
在去往社里的路上,牤子向王奎队长讲述了乔万福和马寡妇的事和乔万福寻死的原因。
王奎队长听后骂道:“讹他活该,谁让他管不住自己裤裆,你不用担心他会去寻死,死不了,他没那个本事。”
“就是他不寻死,万一这事明天马嫂子真要去告发李叔怎么办?”牤子说。
“这事还真不好办,那娘们破罐子破摔,不顾自己的名声,啥事都干得出来。”王奎队长说,“牤子,你去把万福领出来,我在这儿等你,让他自己去马寡妇家负荆请罪。
“这能行吗?”牤子问。
“解铃还须系铃人,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王奎队长说,“我不信马寡妇真想去告他,可能就是事赶事一时赌气,这事别说去告,就是传出去,满城风雨的对她马寡妇有什么好处?损人不利己,伤人一万自损八千,她犯得上讹人吗?除非她没长脑子。不过,我心里也没底,女人不要脸做出啥出格的事都不好说。”
牤子听王奎队长这样一说,也只能这样,但愿这事能大事化小。他按照队长的吩咐,马上去社里带乔万福出来见王队长。
王队长见到乔万福,骂道:“你别他妈有贼胆点柴,没尿性灭火,去哄哄人家,说点软话,没准能息事宁人,不然我看你死了都臭名远扬。”
“队长啊,我是想哄人家,可是我拿啥哄人家?谁不知道,马寡妇认好处不认人,”乔万福说,“别说事先有这事,就是没这事,我空手去她家,她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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