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大姐夫只是客客气气和屋里人打声招呼,还没等邹杰向他表示谢意,便急匆匆随后跟了出去。
且说牤子吃完饺子,马上去联系生产队几位好兄弟明天来帮忙。
大伙都很愿意牤子出力,听说有早饭和午饭安排,更是满怀期待,摩拳擦掌。
相比之下,四姑娘就失意多了,回到家里,不顾大姐夫在场,大哭大闹发起脾气来。
她因爱屋及乌养的那只小狗不知何故,安慰地围着她撒娇,却被她踢得嗷嗷直叫。
王奎和刘淑芬一时不知她的脾气从何而来,问明大姑爷才猜出真相。
说来也巧,正在这恰到好处之时,花喜鹊来了。
花喜鹊今天很不得意。
自己苦心想出办法向邹杰献计献策,最终落个偷鸡不成蚀把米。最不能让她容忍的是邹杰居然很欣赏牤子,还肯为他盖房子出力。
这不仅仅是花喜鹊察言观色得出的结论,午后,社员们传说邹杰已经为牤子办好了拉木头的介绍信,牤子明天就准备拉木头。
花喜鹊确信邹杰根本就没有把她阻止牤子和小梅关系发展的建议当回事。
花喜鹊不甘心,她不想半途而废。
受人之托,收人好处,就得替人办事。
她想继续搅这个局,思来想去,四姑娘是最佳搅局的人选。
她要把何家对四姑娘的态度和盘托出,让四姑娘闹去,她想静观其变,乐享其成。
晚饭后,花喜鹊打扮一番自己,便大模大样地来到了王奎队长家。
刘淑芬把花喜鹊迎进屋里,花喜鹊和王奎队长、四姑娘的大姐夫打过招呼,见四姑娘不在东屋,便想引出话题问道:“怎么不见四姑娘在家呀?”
“在家,”刘淑芬说,“在自己屋里呢。”
“是不是白天会战累着了?她也太能干了,一般小伙子都赶不上她,她争强好胜只想跟人家牤子比,毕竟咱们是女儿身,能比得了他吗?”
“也不是因为和谁比力气累的,心不顺,一个人生闷气呢。”
刘淑芬这样实话实说也是想从花喜鹊那里了解何家对四姑娘的态度,毕竟委托花喜鹊的事过去几天了,始终也不见花喜鹊有回音,莫不是其中有啥差头?
“四姑娘会生气?我才不信呢?除非牤子又招惹了她,要我说这牤子……”
“你俩聊,我和大姑爷到外面透透气。”
王奎队长猜出花喜鹊的来意,这请托人说媒什么结果,他已猜出八九分,这时候,怕丢自己的颜面,有意避开,招呼大姑爷到院子里聊近期工作上的事。
四姑娘知道是花喜鹊来了,知道花喜鹊是为她的事而来,但她不好露面,只能静静地在自己的屋里偷听她和娘说话。她此时的心里七上八下,有预感,但她更抱有幻想。
王奎和大姑爷出去了,东屋只剩下刘淑芬和花喜鹊,房门虚掩着。
四姑娘自己躲在西屋,两屋中间隔着一个外屋厨房。
花喜鹊说话声音很大,有意让西屋的四姑娘听见。
“要我说,这牤子就是不识抬举,四姑娘对他实心实意的,可他倒好,就是不领情。”
刘淑芬道:“这咋说呢,四丫头又没为他做啥,要他领什么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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