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牤子惩罚李刚跟去牵马送回社里。
经过一番折腾,大伙都很疲惫,各自回家休息,牤子回到社里等李刚把马骑回,倒在大炕上已经后半夜了,却睡意全无。
这时牤子脑海里才翻腾起刚才骑马带着小梅的一幕。
当时自己什么也没想,也没在意两个人骑在一匹马上是什么感觉,现在想想很兴奋,却是过后的浪漫。
小梅何尝不是这样。
她回到自己房间,翻来覆去,哪里睡得下,脑海里全是牤子哥,牤子哥……
牤子哥确实是可以托付终身的好人,可是自己这辈子难道就只能和屯里其他妇女一样,不是守着田园下地干活,就是无所事事,洗衣做饭,伺候孩子,过着这种出门是大山,回家守老小的日子?
自己曾经信誓旦旦想做一名好老师,命运为什么非要捉弄人,连这样一个愿望都不给机会?
妈妈让跟她学做裁缝,暂时看来也只能这样,毕竟不用风吹日晒,可是这些天来,帮妈妈做衣服,整天闷在屋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进,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吗?
小梅想着想着,脑海里又浮现出和屯里孩子们一起上学和在学校上课教孩子们的情景,不觉中眼泪已经浸湿了枕巾。
这一夜小梅翻来覆去没有睡好,第二天,她勉强爬起来做早饭,然后又和妈妈一起把里外屋收拾干净。
按照惯例,妈妈又要缝制衣服,妈妈手头上有几样活:一套装老衣服和两件小孩上衣。
她要帮着妈妈做些盘纽袢,锁扣眼,可是她今天格外没心情做这些。
小梅若有所思,她心里还在想着牤子哥这个人。
脑海里始终是昨天晚上牤子哥抱她上马,又搂着她骑马的情景。
她知道对于牤子哥她虽然还谈不上爱,但是心里已经有了他,她在想,如果牤子哥真的盖成了房子,将来除了嫁给他可能别无选择。
小梅有些走神,本来端着半盆水准备到屋外洗抹布,却稀里糊涂的当成脏水泼在了院子里。
醒过神来,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这时,妈妈在屋里叫她:“小梅,没事了赶紧帮妈干活,那件装老衣服人家还急着用呢。”
“不是下周才要吗?”小梅说。
“早做完早利索,心里也踏实,老人岁数大了,哪天走没准,万一让咱们给耽误了,心里过意不去,能往前赶就往前赶。”
小梅无奈,只好默默地帮着妈妈打纽襻,锁扣眼,干杂活。
小梅妈看她只顾干活也不说话,知道她有心事,心焦心烦。
忽然,小梅妈想起了昨天晚上开大会的事,就把生产大队刘支书说话漏洞和花喜鹊那番一语双关的话讲给小梅听。
小梅妈以为小梅听后会笑,小梅听着却觉得特别无聊。
小梅妈说:“平时没看出来,没想到你牤子哥关键时候讲话很有水平,大队刘支书都说他将来前途无量。”
这话小梅挺感兴趣,说道:“他能讲出个啥,再有水平,能把话讲出花来?无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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