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澄泥砚。”
“双倍赔偿。”
“是,爷。”
年青公子跳下马,顺手把马鞭递给随侍,一个多余的目光都没有径直朝内,门口一堆人拥上来,“世子爷——”
“裴大人……”
他怎么就不问问是不是来祝贺的呢?
也是,公主府什么门庭,不是什么人来祝贺就能入内的,垂头看了眼身上的灰布衣,连人家门童的衣服都不如。
叶芝吁口气收回目光。
白朗朝他一笑,“公子,这方砚……”
“五十两。”叶芝眼都没眨。
白朗一愣,看了眼即将进门的世子爷,轻哼一声,“算你运气好,今个是我们爷升迁的大喜日子,就当赏你了。”说罢掏出一百两银票扔到叶芝身前扬长而去。
叶芝伸手捞住要飘走的银票,居大不易,没人跟银子过不去,犹其像他这种口袋里只余几两的小人物。
今天这趟也算不虚此行吧!叶芝心情不错打道回府。
门口,白朗问了阍侍,知道刚才那个狡诈小儿是何人了。
通往附马爷书房的甬道上,婆子正与小侍交接,“附马爷让人进来。”
附马世子裴景宁脚步一顿。
婆子看到少主人连忙上前行礼,“奴婢见过世子爷。”
裴景宁面容清冷,周身气势迫人。
婆子与小侍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白朗上前,“附马爷要见谁?”
裴氏,犹其是河东裴氏家族人才济济,名流辈出,在政治、军事、外交、科学、文化等多方面都有不凡的建树,在历史上曾有过重大影响。
附马爷裴茂源祖上曾是河东裴氏,经过历史变迁,迁到了降州太平镇乡下,二十五年前进京赶考,因才貌双全被宁安公主招婿入赘。
裴家经常有人来打秋风,公主府的下人见怪不怪。
婆子这才敢回话:“回白侍卫,是附马恩人的儿子。”
因尚公主,附马爷虽中了探花,但于仕途便没了出路,二十多年来,不是与公主情瑟和鸣,便是结交天下文人士子,时不时下个江南、去个塞北,常有险,便遇‘恩人’。
真真假假,公主府的人处理的多了,已经麻木了。
裴景宁进父亲书房并未多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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