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收养家庭怎么样,又说了一声自己的现状一切安好,不用担心。
没有任何攻击性或者不对劲的内容。
“这真的是诱因吗?”邵梓也疑惑了。
“但据当时她的狱友说,她确实是在看完这封信后开始疯的。‘她先是把信莫名其妙的完全撕碎,再发了很久的呆,最后一直不停的用头撞墙,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确实脱不开关系。”梁安出声,“联系最近的案子,你会想到什么?”
“你是说,任一母亲的谋杀案,也是他在十五岁的时候‘预料’到的?并且做出行动,引发她进一步的疯狂?”本想说是诱导,但邵梓还是收束了一下说辞。
“也许他的手段并没有现在这样完美,或者目标没有现在这样明确。”梁安的神情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但这信里面确实没什么毛病。”陆遥忍不住抬头,“十五岁,刚中考完,又被收养。该说的大事小事里面都没有任何自己以外的信息,更别说关于他妈妈了。”
“或许引起疯狂的,正是这份寻常呢?”邵梓再次扫视这封信件,“任一的母亲杀人,动机是什么?”
“被绿,被抛弃,孤儿寡母的压力,都有可能吧?”
“可她本就是一个知情的情人,她有什么理由非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死一个已经踉跄入狱的前任呢?即使他不能再给她创造价值,但杀了他又有什么意义呢?她不管她的孩子了吗?”
坐在休息室里的任一同样不甘寂寞了起来。
他往江秋的位置靠了靠,毫无顾忌的上下打量着他。
江秋发现了,却还是没有任何的表示。
“久仰啦,江医生。”任一打了个招呼,“像你这么聪明的人,应该知道我是为什么来的吧?”
听到第二个短句的时候,江秋就转过了眼,很平静的看着他。
平静持续了几秒钟。
“医院的人是你。你为什么认识我?”
从江秋的口中说出来,似乎不太割裂。
可任一还盯着他看,仿佛想从他话语的间隙里观察到什么破绽。
“我在好奇。”得不到结果,只看到江秋面无表情的脸,任一摊了摊手,“你知道的,我知道很多事。包括——你们的。”
他又忍不住笑了。
“可这与现在你的任务并无关联。”江秋仍然平静,但目光有了焦距点,看着任一的眼睛。
那是一双幽深的瞳孔,无机质一样的色彩,可偏偏又没有任何或者压迫感,或者和之前某些情况下一样显现出迷茫的特殊神情,只又像是一汪毫无波澜的湖水。
“我告诉你,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吗?”任一又凑近了,目光炯炯,兴味盎然。
还不等回答,他又直接补上了一句话,同时审视的眼光里的炽热的感情愈发浓烈,像是在积极的审视着什么极其感兴趣的东西。
“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啊。”
这是强买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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