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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电报是不是要钱,三分一个字的是不是要说五分一个字?”周依安幽幽的说。
怎么又绕回来了?宋松柏头疼,这怎么办?
“你偷藏私房钱,我要分炕睡一个月!”周依安斩钉截铁,“不然我就哭给你看。”
哭起来,是很麻烦,想反驳的宋松柏咽下了话语,小心试探,“十天?”
那时候藏柜子上的时候,还真没想过会被发现。
“不行,一个月一天也不能少,”周依安也惯会得寸进尺,看惩罚有戏,“不过到时候看你表现可以酌情考虑。”
“那你得好好考虑考虑。”宋松柏叹气。
“哼,知道了。”谈起这个,周依安一扫刚才的苦闷,开心了起来,难得看宋松柏吃瘪。
哭还挺有用的,哈哈。
打量着腌笃鲜炖的时间快到了,周依安又去做菜,后续几个步骤完成,光明正大的把大部分腌笃鲜都放空间里,只留下两个人够吃的就行。
将菜放饭桌上,从空间里给他拿馒头,“吃吃看,好不好吃?”
“很鲜,”宋松柏点头回答。
“好吃就行,”自己真是个天才,随随便便一做,就这么好吃。
于是怒吃两大碗,吃饱了,开始分炕,一人一床被子。
晚上睡觉的时候,宋松柏还是有点不甘心,该死的葛邱泽,让他私房钱也藏的功亏一篑,晚上还不能搂着老婆睡觉。
一夜辗转反侧,只好等安安先睡了,偷摸进她的被窝抱着,早上再比她早起,这个不难,安安睡眠情况还是比较好的。
一大早,宋松柏就去了城里,给自己师傅发电报,师娘是自己母亲的闺中密友,母亲去世之后,又在师傅手下学习,有时候比自己亲生父亲还要亲近。
写信太慢了,还是电报快,就是贵。
拿着特批的钱,发电报,又去国营饭店买了她心心念念的大肉包子,才紧赶慢赶的回去,拖拉机还在院子里呢。
不知道为什么,回去的时候发现张国安竟然在拖拉机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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