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动手!记得一定要留活口!”
其余黑衣人闻言顿时跳下房顶,抽出腰间明晃晃的砍马刀,朝着慕容净颜合围过来。
低风压柳,雨水湍急,黑笠揉皱。
“你们知道夺天楼为何能和你们卫道司作对么。”
慕容净颜没有动作,只是突然开口。
“嗯?”
副坛主轻咦一声,旋即立刻探出一只手,一只惨白的猫爪虚影击散雨水,朝着慕容净颜猛然抓去。
簌!
就在猫爪即将距离慕容净颜不足一丈时,一枚六角暗器从暗处射出,巨大的力道将空中的猫爪虚影拍散。
副坛主也是应声后退半步,收手踏步,眼神凌厉的盯着下方。
那六角暗器徐徐转动,最终化为一枚柔软的灰色手帕下落,被从街旁里屋走出的一老头稳稳握在手中。
“是你!?”
虽然之前夺天楼行事都是黑布掩面,但副坛主一眼认出这手帕,断定眼前这随和的老头就是夺天楼在宣城的舵主。
“原来这城里的贼首,竟是那藏器阁的老板。”
“失敬失敬,老夫名讳刘奕,字号文刀,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
分坛主语气冷哼一声,面色不善:“你这老东西竟敢暴露身份,呵呵,看来这宣城就要太平了!”
“哦?”
刘奕拿手帕擦了擦手,淡淡道:
“莫要聒噪,容我们少主将话说完再叙不迟。”
随着他的出现,周围的门客们顿时不敢贸然上前,皆在等着命令。WWw.GóΠъ.oяG
慕容净颜缓缓上前,红绫在其周身摇曳,雨水沁透了长袍,更显得身材消瘦。
“兔子蹬鹰,若心生怜悯,给鹰留下喘息的机会,来日终有一天仍会被鹰给捉住,啖肉饮血,所以...”
“为何要留活口。”
叶梦江也预感到不妙,抽出偃刀亲自跳下屋檐,地锁九重的气息全面爆发。
“随我动手拿下这贼人!”
可就在她落地的一瞬间,突然就走不动了。
因为前前后后的雨幕之中,缓缓走出了许多身影,这些人同他们一样,都是戴着黑色斗笠的黑衣人。
叶梦江内心一紧,这和柳媚娘给她的情报完全不同,粗略看来至少也有五六十人往上了,这几乎就是夺天楼在崖州所有的人手。
“...他们没去拿驭道鼎?”
“该死!”
她终于意识到不妙,赶忙从怀里掏出竹哨吹了起来!
刺耳的哨声响起,在夜空如同乌鸦啼鸣,可惜的是没有人回应。
慕容净颜双手抱胸,那面具上的线条如同冰冷的嘲笑:
“别吹了乡巴佬,就在你跟我叽叽歪歪的时候,你周围那些小弟,就已经被我们杀光了。”
刘奕此刻也走到了慕容净颜身边,脸色冷漠:
“我家少主早便察觉到你们的意图,此等天资天赋,假以时日必能掀翻你们头顶这片该落的天。”
“而你们居然认为,这驭道鼎会比我夺天楼少主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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