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微笑着,“其实,坦白给你说,女人之间虽然同性,但是似乎并不想通,我不结婚,在别人眼里就是异类,就是性格不好、水性杨花的品性,在工作中,被人质疑、戏谑是常事,以前我为此伤心、愤怒,后来逐渐才想明白,不是我的品性不好。一个单位一群人整天小肚鸡肠、斗争无穷,可怜、可悲。作为女人,我们更不应该相互为难。”吴慈喝了一大口饮料,“当然,我没有说你为难我,看你也是知情达理的人,所以就多说了几句。我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吴慈疾步离去的背影,楚樊君心头涌出一股悲伤,不带偏见的看,吴慈做事说话都很洒脱、利索,不像一些说话滴水不漏的女人。她开始有些欣赏这样的女子,但同时心中却有说不出的悲伤。因为吴慈的“很多女人总是以失去自我为代价来寻找所谓的爱情和婚姻”这句话深深刺痛了她。
“我失去了自我吗?不,我是为家庭着想。”
“我确实失去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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