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在继续,德妃宋清婵于是笑道:“陛下,况儿近来新学了一段小曲,想吹给陛下听听。”
说着,她便将一个穿着锦衣的小童推了出来,小童不忙不慌,先向盛渊帝行了个礼,奶声奶气道:“儿臣拜见父皇。”
盛渊帝垂眸看着这个奶娃娃,说道:“小八还小,何必学什么曲子,学那狐媚做派?”
德妃的微笑有些破裂,她站起身:“是臣妾之过,陛下恕罪。”
盛渊帝抬手把顾况召到身前,摸了摸他的发顶,便将手中玉珠递给他,而后道:“去吧。”
顾况奶声奶气回道:“儿臣多谢父皇!”
他捧着玉珠噔噔噔跑到德妃身边,德妃脸上又重新挂起得体的微笑,宠溺地看着儿子。
许昭仪不免回头看了看顾清平,也摸了摸她的头发,顾清平扬起微笑蹭了蹭她的掌心。
谢夫人忽然“哎呀”了一声,而后娇弱地揉了揉额角,娇声说道:“陛下,臣妾不胜酒力,可否失陪片刻?”
盛渊帝凝神看她半晌,忽而笑道:“令夫人劳累,却是朕的不是。夫人既然不胜酒力,就回去早些歇着吧。”
谢夫人便扶着琉钰的手婀娜离场,她走后不久,便有个蓝衣侍女忙忙慌慌地闯进来,跪在殿下:“陛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失足落水了!”
……
凤栖宫。
风雪还在呼啸,却掩盖不住从殿中传来的女子的惨叫声,那是皇后的声音。
妃嫔们皆立在长廊下,噤若寒蝉,盛渊帝立在殿前,砚回给他撑着伞,他的面容隐没在阴影里,叫人看不真切。
一盆盆血水从殿中接连不断地端出来,皇后的声音凄厉异常,仿佛连冰雪都要被震破,可见她此刻的痛苦。
临安跪在盛渊帝脚边,颤抖着说道:“娘娘回宫时,忽然想看看太液池边的那几株腊梅,奴婢等苦劝不住,谁知那岸边湿滑,娘娘一个不慎,踩滑就跌进水中……”
盛渊帝表情不明,只有嗓音冷冽如冰:“临安伺候不利,杖责五十。”
皇后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几个太医满手是血地滚出殿来,跪倒在盛渊帝脚下:“回陛下!娘娘受胎以来,胎象不稳,又缺乏运动,胎儿过大,方才落水受了寒凉,难以顺利生产,陛下……”
所有人屏住呼吸,良久,听盛渊帝长叹一声:“皇后为国之母,劳苦功高,一切以皇后安危为重。另外,此事着慎刑司彻查。”
顾清平默默看着,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只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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