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乖巧?
季宴礼吃完药,又将被子放在床边的桌子上,而后抬眸看她,“我现在可以动可以走了吗?”
沈倾愣了愣。
卧操!
这还是季宴礼吗?
她眨了眨眼,而后果断摇了摇头,“三爷伤势瞧着挺严重的,还是不要乱走乱动的好。”
似乎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颐指气使,她顿了顿,又小心翼翼的补充了一句,“若是三爷实在待不住,也可以偶尔走动走动,我也是为了三爷好,三爷觉得呢?”
季宴礼觉得有些好笑,他瞧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淡淡开口调笑了一句,“方才不是还挺强硬的吗?”
她条件反射般的就怂了。
沈倾摸了摸鼻子,暗自瘪了瘪嘴,小声嘀咕了一句,“我这还不是为了三爷好。”
“当初冤枉我是奸细,我都没怎么怨怪三爷,如今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做一回三爷的主,还不容我过过瘾么。”
季宴礼勾唇笑了笑,又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示意她过来坐。
沈倾气恼。
凭什么他让她过去坐她就要过去坐啊。
沈倾缩着脖子默默挑了个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三爷,我坐旁边就好。”
季宴礼挑了挑眉。
沈倾守着季宴礼坐了会儿,便开始有些犯困。
这几日她为了早点儿赶到云城,陆路过了又走水路,一路不停歇的奔波至云城,有时候还能碰到落单的倭人鬼子欺负国人,她便顺道将人给解决了。
一路下来,她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这会儿到了季宴礼身边,她便莫名觉得安心。没过一会儿,便觉得困意上涌。
不知道是不是知道沈倾在季宴礼的房间里,季宴礼的房间这会儿也没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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