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宴礼见她这会儿还有时间调笑,眉心不知不觉展开,脸上也带了笑意,“你这张嘴倒是能说会道。”
沈倾勾着唇角笑道,“三爷谬赞。”
同季宴礼说了一句,沈倾也没有忘记正事,便试探着问了一句,“三爷,鸿峻如今一直被关押在监牢里,不知道三爷打算如何处置他?”
季宴礼微微挑了挑眉,抬眸拿眼睛看着她。沈倾对上季宴礼的视线,颇有几分不自在。
大概是觉得自己问的有些突兀,她又解释了一句,“刚才碰到了以前跟在鸿峻哥身边的弟兄,聊了几句。”
“他担心鸿峻旧伤未愈,牢房里的环境又不适合养伤,担心他会旧伤复发。”
“嗯。”
季宴礼收回目光,淡淡的应了一句。
沈倾说出这话,就是想试探一下季宴礼知不知道鸿峻旧伤复发的事情。哪里知道他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
这算什么回答?
季宴礼没有多少,沈倾也不敢多问。
她正绞尽脑汁想着找一个什么借口去看看鸿峻的时候,却听季宴礼不紧不慢的叮嘱道,“鸿峻的事情,你不必多操心,把他关押在牢房之内自有用意。”
沈倾心中有了计较,有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那……我可以再去见一见他吗?”
“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担心他旧伤复发病死在监牢里,所以想给他送点儿药物类的东西。”
季宴礼淡淡的睨她一眼,随即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不行。”
沈倾默默闭上了嘴。
季宴礼干脆利落的拒绝,她心中隐隐有了计较。
看来就算鸿峻病死在监牢里,季宴礼也不会允许别人去看他。
可是很奇怪,既然如此,又为何监牢的守卫会比平日里松懈,还能让以前跟着鸿峻的几个弟兄买通牢头。
要知道,这种情况很少发生的。
那些牢头都是跟着季宴礼出生入死的弟兄,他们奉季宴礼为老大,季宴礼往上爬的时候,他们也跟着水涨船高。
难不成,季宴礼故意给鸿峻的那些弟兄放水,好让他们照顾一下旧伤未愈的鸿峻?
沈倾拧着眉心。
当然,这里面也不排除有的弟兄见钱眼开真的只是因为钞能力的原因而被收买的可能性。
她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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