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公馆上下别说女人了,找只母蚊子都难。”
“你说三爷喜欢娇滴滴的女娃娃,可三爷身边贴身侍候的,却是我这个当床板都嫌弃硌身子的人。”
说她当床板都嫌弃硌身子是吧!
沈倾磨牙。
冷不丁背后传来一道声音。
“就好你这口?”
这声音——
鸿骏和沈倾齐齐虎躯一震。
二人心虚的掉转头,就见季宴礼斜椅在门口,也不知道听了多久。
她莫名咽了咽口水,结巴道,“三……三爷。”
季宴礼似笑非笑,上下打量她,“我就好你这口,嗯?”
最后一个尾音微微上挑,像钩子一样有些勾人心魄。
沈倾尴尬一笑,底气不足,“三爷您说笑了。您是天上月,属下是地上泥。怎么着,三爷也不会好这一口的。”
季宴礼轻笑一声,“你这么说,难道是我听错了?”
“不不不,三爷您没错。是属下嘴瓢说错了,属下这就自打嘴巴。”
沈倾说着,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嘴里念叨了一句,“让你嘴瓢,让你说错话,让你——”
“行了。”
季宴礼也没真的生气,自然不会同她计较。
沈倾闻言,瞬间如蒙大赦,对着季宴礼躬身道,“三爷您真好,您真是一位善解人意胸怀宽广的人,您的格局也非常人能比。吧啦吧啦……”
鸿骏和谨一总算又见识了一次,沈倾是如何花式拍马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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