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只是,永乐县城偌大,瘟疫蔓延,又非常人所能控制,不知又要持续多久。”
李默然叹气许久,展开折扇,颔首低眉。
永乐县衙,后堂。
“老爷,舒服吗?”
张怀礼躺在一张木制靠椅上丫鬟正帮着张怀礼捶肩揉腿,须臾,张怀礼淡淡道:“哪有这么服侍主子的,没吃饭是吧!用力!”
张怀礼睁开双眼,一把抓住丫鬟的手,拧了拧她的手心肉。
丫鬟大叫一声!
这时,胡师爷从屋外走了进来,手里端着的托盘中放着一壶好酒。
“去去去!怎么服侍老爷的?”胡师爷怒目相对眼前的丫鬟,将她撵了出去,丫鬟低着脑袋,出了后堂房门。
“大人,这是我家中珍藏的一壶好酒,大人可要好好品尝!”
说完话,张怀礼嗯了两声,胡师爷识趣地将酒壶放下,取出一盏白瓷酒杯,盛满一杯酒,双手举着酒杯,然后俯首递给张怀礼。
这位张县令接过师爷递来的美酒,略微闻了闻,然后撮了两口,啧啧称赞。
“如此好酒!要得!要得!”
胡师爷微微笑道:“大人喜欢便好!”
“大人,小的有要事呈报!”
胡师爷颔首。
“讲!”张怀礼悠哉说道。
而后,胡师爷凑到张县令耳旁唏嘘几声:
“县衙外又有百姓前来闹事儿了!咱们是……?”
张县令爽快说道:“任由他们去吧,区区瘟疫,还想动用粮库?”张怀礼从桌案旁的盘子里揪了几粒花生扔到嘴里,好不自在。
“可是……上边核查下来!”胡师爷疑惑道。
“有本官在你怕什么!再者,区区瘟疫,焉能压我大夏龙脉?”
听了张怀礼的说辞,胡师爷这才静下心来,继续给张怀礼倒酒。
约莫半柱香时间,屋外跑来一名杂役,气喘如牛。
张怀礼大拍桌案,“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杂役回禀道:“大人,县衙外来了诸多马匹!”
“马匹?是什么人呐?”
张怀礼反问一句。
“来人并未坦白身份,只说是玄禄寺的客人!”杂役道。
“玄禄寺的客人?”胡师爷顿时陷入了自己的知识盲区。
张怀礼旋即起身,大快拍手,“是玄禄寺的贵客啊!”
“贵客?”
胡师爷和杂役顿时一脸茫然若失。
“愣着干嘛!随本官迎客!”
胡师爷点头称是。
张怀礼整理完官服便朝衙门外急步走去。
永乐县衙,朱门前。
李悟真和郭和两人气宇轩昂,骑在骏马之上,身后跟着数名面容修长规整的玄禄寺人士,近似国字脸,身穿飞鱼服,腰间斜挎一柄绣春刀,头戴幞头,神情严肃。
张怀礼走到衙门前,见来人非同寻常。
啪!
跪在地上。
“下官张怀礼,见过大人!”
见此,李悟真看了郭和一眼,郭和走上前去,习惯性地捋一捋胡子,吆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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