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宋廉有些提不上气力,说话声很小。
然后只见他抢过女人手里的药碗,猛灌下肚,最后躺在床上,不停地咳嗽着。
秦氏咧嘴一笑,“老爷回来,我自然前来告知……”
“不必了!”宋廉爽快地回复她。
“好生照顾公子!”
秦氏使了个眼色,丫鬟点了点头。
秦氏走出门后,安排两个丫鬟在门旁守着,自己便离开了。
次日,永乐县衙。
张怀礼一拍惊堂木,借以宣示官威。
“许长寿!本官已经给你三日时间,案子可有进展?”
张怀礼捧着师爷递来的热茶,杯盖磕着杯沿,询问许长寿。
这时,许长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跪在张祈和李默然中间。
“大人当真要听!”
许长寿委婉道。
“废话,本官限你三日,今期限将至,速速道来!”
张怀礼有些不耐烦。
许长寿清清桑,“草民要告发宋家管家私通!”
“什么!”
县衙的众人顿时懵了……
“许长寿,你方才说什么?”
张祈反驳两声,然后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身旁的许长寿。
“怎么回事?张祈!”
面对县老爷的询问,张祈只好抬头。
“大人!这小子诬陷我。”
张怀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到底是黑吃黑呢?还是另有隐情?
转而看向许长寿。
“你说你要告发宋家管家私通,可这和米粮命案又有什么关系!”
张怀礼质问许长寿,怒拍惊堂木。
“大人可曾听闻有一个词?”
张怀礼洗耳恭听。
“这个词叫做……暗度陈仓!”
张怀礼等众人摇摇头。
“什么暗度陈仓?”
我靠!你们这群古代人不看史记的吗?
许长寿不禁为那位纵横千古的史学家打抱不平,奈何不是一个维度的人。
“额……所谓暗度陈仓?”
许长寿张口忘词,然后开始在前世的中学知识中搜索相关信息,想当年,他可是语文课代表。
这位九年制义务教育的流水号貌似已经被注销了……
欧买噶!
“你可以理解为一个人本来想要陷害另一个人,但是却不按常理,转而借助另一件事来作为辅助,掩盖自己害人的事实。”
额……这样解释不知道会不会被语文老师打,但是已经尽力了。
“此话怎讲?”
张怀礼接着询问道。
许长寿貌似看到了破案的希望,接着补充道:
“大人可知宋老爷现在何处?”
许长寿不禁问道。
张怀礼摇摇头,而后,只见两名杂役将尸体抬了进来,放在张祈身旁。
看着面色焦糊的尸体,管家张祈不禁颤抖。
“张管家,你抖什么?”许长寿说完转而看向张县令。
“这便是宋家老爷!”
“什么?宋家老爷死了?”
门外的吃瓜群众不禁议论纷纷。
“肃静!”
张县令厉声道。
“大人可听草民说完。”
许长寿顿时化身说书先生,摆起了龙门阵。
“宋家公子新婚当日,新娘子在婚房休息,管家故意设计将看门的小卒支走,然后将醉醺醺的宋老爷抬到新娘子房中,宋家公子回来,发现夫人与公公私通,故而陷害自家老爷,好设计下手!谋害宋家老爷。”
“无稽之谈,一具死尸,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此人就是我家老爷?”
张祈质问道。
“证据?凭这个!”
许长寿旋即从兜里掏出先前在尸体上发现的章印。
“且,就如张管家所说,自家老爷派去陪同押镖的是一名小卒!”
“是又怎样?”张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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