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使点力……啊对……舒服!”
张怀礼安逸的长舒一口气。
此时,胡师爷捧来一包牛油纸包裹着的礼物。
“大人,此乃我托人为您特意买来的名茶,名叫清茗。茶色纯正,入口清甜,浓郁非常,是京都少见的上等茶品,今日献与大人!唯有此等佳品才能衬托大人的气质啊!”
一旁的胡师爷先是奉上热茶,然后就是一通马屁,往张县令脸上贴金。
时而夸夸其谈,时而阿谀有词。
忽然,堂外传来一阵鼓鸣声。张怀礼乍惊,遂将胡师爷传到身前,丫鬟们也都自个撤了去。
“师爷,外面什么情况?何人在此喧闹?”
张怀礼抿着茶水,眯着眼睛躺在椅子上,甚是悠哉!
胡师爷凑到张怀礼耳旁。
“大人在此静候,我这就去查探!”
胡师爷说完,遂朝门外走去!
来到永乐县衙门前,厉声道:
“哪个乌龟王八蛋,在此击鼓喊冤?”
鼓声戛然而止,迎面走来一个年轻男子。
他的身后跟着一名掌柜模样的中年男人以及几名镖师。
男子腰上系着一条猩红腰带,穿着一身缁衣马裤,腿上束着绑腿护腕。
领头的年轻男子,高鼻梁,体格中等,高约六尺,甚是俊俏!
“你是?”
胡师爷眉角紧皱,疑惑的揣测眼前这个年轻男人。
“天青镖局,许长寿!”
听罢,胡师爷先是好奇,然后捧腹大笑。
“你一个镖师,不好好押镖,跑我县衙做甚?”
胡师爷淡淡道。
“听闻今日县老爷有一起杀人夺财的案件候审,草民自有要事相告,特此前来讨个说法。”
许长寿表明来意,胡师爷先是不信,表示你一个吊车尾镖师,你哪来的胆子?
“麻烦禀报你家大人,就说今日候审,草民有案情的重要线索!”
“你一介镖师,又非捕快,能有什么线索!”
胡师爷耻笑道。
“冤枉好人,遗臭千古!你负责?”
这类自视无恐的官员往往狐假虎威,最怕惹事,这不是佛系,而是盲目自信!
许长寿知道这一点。
说完,胡师爷回到衙门后堂,将方才许长寿所说尽数告知张县令。
张怀礼先是一愣,捧着茶,撮了两口,然后杯盖磕着杯沿,细思良久。
“安排他们在一旁候审!”
张怀礼道。
听罢,胡师爷接着下去安排,将自家老爷所说告知许长寿一众。
……
午时,永乐县衙,正堂。
这位穿青袍、绣鸂勒的正七品官员坐于朝堂之上,标准国字脸,皮肤粗糙,满口胡须,眉头高耸,手里握着惊堂木,不时朝堂下看去。
“堂下所跪何人呐?”
张县令一拍惊堂木,堂下顿时安静。
“草民张祈,宋家管家”
“草民李默然,天青镖局总镖头。”
李默然穿着囚服,脚上铐着脚链,浑身血迹,伤痕累累。其身后跪着几名天青镖局一道负责押运宋家米粮而受连坐的镖师。
反观身旁那位宋府管家张祈,一脸得意,皮肤红润,有恃无恐,衣装规整,两人形成鲜明对比。
……
“头儿!”
站在一旁的徐镖头欲要叫出声来,被韩掌柜和许长寿一把拉了回去。
朝堂之上,
“就是你们二人牵涉宋老爷家的米粮?”
张怀礼询问堂下跪着的两人。
“张祈,身为宋家的管家,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张怀礼先是询问张祈。
“大人明鉴,草民此次便是要为我家老爷讨个说法。我家老爷向来清廉,爱戴周遭百姓,不论灾荒,例行施舍,无一不是。岂料他天青镖局不讲信誉,未出城去,便趁夜暗中纵火杀害我宋家一名陪同押运的小卒。此等杀人夺财之罪,天理难容!万望大人定要详查。”
“我呸,满口胡言!假以他人之威,妄作一山之虎!”
许长寿顿时妈卖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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