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寿,你不说我还真给忘了。契条上所署名字确实不是宋老爷,更不是管家张祈,而是宋家夫人秦氏!”
许长寿觉得诧异,既然宋老爷派遣自家管家前来商议米粮押运的合作问题,却为何不留自己的署名,就算不留自己的署名,也理应留下管家的名字。
在原主的记忆里,大夏王朝虽然文治昌盛,但依旧同大多数王朝一样……这是一个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或者说,女子被排挤在权力之外。
这点存在很大的嫌疑,但直至目前,许长寿仍旧没有有力的证据解释宋家冤枉天青镖局杀人夺财的事实。
这件事绝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许长寿自知天青镖局凭借高度的信誉,也绝不可能为了几袋米粮而谋财害命!尽管自己时常被拖欠月钱!
“要想证明头儿的清白,便只有在诸多琐碎中找到案情的突破口。我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再想想其他办法。”
许长寿意识到一个问题,线索是多方面的,局限于一个焦点或许不太明智。
“这事怎么又和宋家夫人扯上关系了?”
徐镖头默默道。
徐镖头的一番话,令众人彻底坠入深不见底的深渊,纷纷陷入沉思……
俄顷,
“唉!长寿,也别想了,明日县太爷便要问审,这个关头想要救人,难如登天,大伙还是把东西分下去,趁早寻些出路,也算是给头儿他们一个交代了。”
韩掌柜一个劲儿地嚷嚷着散伙。
“你二师兄是吧!”
一时间,许长寿仿佛斩断了最后一缕线索。
众镖师们在失望中逐渐散去,各司其职。
“还有一天,不,不足一天,明日便要宣判最终的结果,按照大夏律法,杀人夺财已是重罪,头儿作为主要当事人,面对的极有可能是偿命,即死刑。”
“同时天青镖局也将拿出大量财物赔偿损失,也难怪韩掌柜一个劲地嚷嚷着散伙。”
而押镖的兄弟们属于从犯,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沦为奴籍已成定局。
虽然许长寿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关键时刻劫走嫌犯。
武修第九品,虽说是吊车尾,但他有这个实力。
可是修仙者也要讲究规则啊!
如果只是为了逃避追责而劫走嫌犯,便不能彻底证明大伙的清白,其结果可不是失业那么简单,反倒是害人也害己,得不偿失。
就算成功劫走嫌犯,可被官府通缉也不是个长远的打算。
“难道真要看着自己的同僚被人冤枉而束手无策?”
许长寿长舒一口气。
是夜,亥时。
轮到许长寿值夜,故今晚他并没有那么早回到舅妈家。
除了帮助韩掌柜打理日常账务,处理镖局的出镖事宜外,其次就是,他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思考整个案件的来龙去脉。
天青镖局,一间黑漆漆的屋子里。
许长寿坐在一张长凳上,双手靠着木桌,木桌上陈列着一套青花白瓷茶具,以及一盏若隐若现的烛灯。
木桌上平铺着几张宣纸,砚台里研了墨,许长寿时而整理账目,时而提笔忘字,想起了今天出现在宋家契条上的名字:
“宋家夫人,秦月盈。”
他在宣纸上勾画着,不时圈出疑点。
自己是保安,不是警察,没有专业的刑侦手段,空有一身武力而无从下手。
好在前世当社区保安时闲来无事,侥幸读了些关于案件侦察的报纸和书籍。
或多或少有些处理案情的眉目了,而非一张白纸。
“不对!难道是我的思维路线出了问题?或者说从一开始,反针对的方向就已经出了纰漏。”
许长寿意识到一个问题,他没有将案情的所有因素结合起来想,而是刨根问底地抓住一条线索狂奔。
这就像一条串联电路,如果一个接口出了问题,整条电路都将是断联。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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