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周向南看向白柳的目光中多了一些其他情绪。
而白柳只觉得异常恶心。
她不知道这是周向南的折中说辞,还是他心底最隐秘的想法。
“不用了——”白柳倏地转过身,“我想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如果不是惦记退烧针,她甚至想一巴掌甩在周向南的脸上。
“怎么不是?”周向南不容置疑道,“如果福宝和糖豆变成亲姐妹,福宝的退烧针给糖豆也不会被其他人曲解用意,以后,她们也能互相照应。”
“闭嘴!”白柳实在听不下去了,“你的孩子,我的孩子,都在发烧,你竟然还有时间想这个。”
难道在他的心中,孩子只是他的工具吗?
周向南终于沉默了,但显然想法并没有变化。
他等着她妥协。
白柳从来不会将希望寄托在一个人身上,她扶额再度冷静下来。
“我们再等等。”
她必须想到更好的办法。
两全其美的办法。
周向南不置可否:“拖延时间对孩子们不好,你尽快作出决定。”
“柳儿,我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糖豆和福宝。”
白柳内心极度烦躁,提高声音重复道:“再给我一点时间,我需要想想!”
“行,你想想。”周向南转身去办住院手续。
仿佛稳操胜券。
白柳看了他的背影一眼,瞬间转身往回走。
真是虚伪的人。
她气得整个人都在颤抖,直到看到糖豆那一刻才冷静下来。
不能乱。
黄凤来絮絮叨叨压低声音:“柳儿,糖豆还在发烧,好在没有继续升高,等他们调来退烧针……”
白柳心知退烧针遥遥无期。
“妈,你先照顾糖豆,我出去一下。”
她不认为周向南能痛快的将退烧针让出来,他的条件她做不到也不相信。
既然都是合作,她为什么不选择一个更好、更正派的人?
她白柳,死也要踏出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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