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因为自己男人是瘫子,就觉得所有男人都该瘫吧。”
刘嫂子平日里怨气那么重,一方面因为她为人性格不好,另一方面则是她的日子过得实在苦。
她是童养媳,七八岁的时候被带到男人家,从此当牛做马。
早些年的日子尚且过得去,但她公公好赌,不等她男人长大就将家产全部赌光。
好在他公公卖得快,定成分的时候给刘家定了个中农。但坏在刘嫂子男人心里怄气,一直觉得自己不该这么穷。
地主家的儿子心高气傲又软弱,不敢和外人叫板,只能喝酒,喝多了就回家打老婆孩子。
刘嫂子前些年差点被打死,从来不敢反抗男人,被打急了也是自怨自艾地哭。
后来刘嫂子男人晚上喝完酒倒在路边,第二天被发现时已经中风。
虽然从此落下嘴歪眼斜、腿脚不利索的毛病,但刘嫂子总算能扬眉吐气。
不知道是不是当年被压得太狠,如今竟然有了压迫别人的喜好。
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反之亦然。
刘嫂子听白柳说起自己男人瘫子时一阵气恼,她自己养大的男人,凭啥让外人说?
“啥瘫子,我男人才不是瘫子……”她被同坐的其他人捂住嘴巴。
“别说了别说了。”再吵下去不得打起来?
“那你嘴巴积德,别整天说不三不四的话。”白柳轻飘飘看她一眼,冷漠道。
刘嫂子被白柳冷冽的眼神一震,到底不敢继续胡说八道,但心里还是不服气:“再不行也比你死了男人强,还不是不能没有男人。”
在她看来,白柳对福宝好是为了嫁给周向南。
不只刘嫂子这样想,马车上侧着耳朵听说话的人几乎都这样想。
白柳转头给两只崽的围巾和帽子戴好,然后才说道:“我要是想嫁给周向南还用等二婚?你们那点心思我都知道,但我觉得当寡妇也没有啥,也不想再嫁。”
“咋,我守寡也不行?”
众人顿时哑口无言。
直到马车到了公社,大家都下车,他们也没想通白柳是唬人还是真要守寡。
要说以前守寡,还能拿到贞节牌坊,但现在有什么好处?
白柳才不理会其他人的想法,她带着两只崽快速跑向去县城的马车,错过又要等好久。
年底各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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