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数了数声响,心满意足地脱力睡了过去。
老王头和大孙子正走到江家门口,转头就瞧见那木梁跟大棍砸西瓜一样,抡上江家三人的脑袋。
打头的林氏挨得最重,跟有人提着她脖子跟木梁怼着干一样。
鲜血迸溅!
木梁沾了血,滚啊滚,一路滚到了院墙边,砸倒了一节墙根。
江家宅子损毁严重,也只剩这截墙根,这下真的啥也没了。
好好的,咋梁还飞了呢?
这事邪门得,老王头出了一脑门冷汗。
“快、快去找人来搭把手,把村东的牛把式请来。”
牛把式是养牛的,牛生病了也能治。
后来村里人举一返三,觉得牛和人四舍五入一下,应该也差不多,牛把式养了一辈子牛,终于在六十九高龄的时候荣升为江源村唯一的赤脚大夫。
牛把式抖着手,挨个给江家人检查了一遍,包括被老王头在坑里发现的江早早和她大哥江木。
“怪、怪事儿咯……”
牛把式把嚼烂的草药按在林氏和江老二、林春花的头上,低头又把四岁大的小早早翻来覆去看了一遍。
“男娃子后背有淤青,受没受内伤不清楚,但是这女娃……好像木撒事儿啊?这小脸红扑扑的,睡得挺香?”
老王头和被叫来帮忙的村人一愣。
被埋地底下这么久了,还啥事没有?这得是啥运气?
果然傻人有傻福。
“木儿,早早……”
李氏悠悠转醒,惊慌地就要冲到废墟里,被江老四一把扯住。
“静娘,孩子们暂时没事。”江老四转头看了眼与他们一家泾渭分明的林氏三人,面色沉重,“娘,把我们一家分出来了。”
“啥东西都没有分到,往后,你们娘仨要跟着我吃苦了……”
说完,江老四一哽,以前,也不是不吃苦,只是他从没有深想。
经历过血亲的见死不救,他才醒悟,这家压根不像他以为的那样。
但到底亏欠了静娘和孩子们。
“只要孩子们能平安,再苦再累我也受得,日子,总会慢慢好的。”李氏抱起睡熟的奶娃娃,又攥住江木枯瘦的手,垂眸压下心头的喜意。
分家了好,她和孩子们,总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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