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慢慢吃,我就住在隔壁,有事叫我一声就可。”紫衣老者笑道。
甲木抱拳应是。
这就是人情世故,而李夫仁也是最讨厌这种人情世故的人,所以活到三十岁他基本没什么朋友就是这个原因。待紫衣老者走后,他问甲木道:“不知我们要待多久回去?”
“翼州城里有我不少老朋友,我准备拜访拜访他们,住半个月再回去。”甲木道。
“半个月?”李夫仁愕然。
“除访友外,我们还要利用时间找寻奇人异士回去对付那水怪。”甲木说,他对此行有清晰的安排。
有吃有住,怎么也比在两河村强,李夫仁点头,对住下来他并不反对。
待各自落座后,甲木看李夫仁道:“你刚才也太过无礼了,要不是侯爷大度仁慈,刚才你的行为就足以让你付出代价。”
知道他说的是跪拜的事,李夫仁无话可说。
“你为什么不跪?”相郫不解。
“我从来只跪父母祖辈,不跪任何人!”李夫仁看他说。
相郫、干勇诧异,才知道他是这个想法。
“人有礼法纲常,跪父母祖辈固然不错,但也不得以下犯上!”甲木说道。
与思维固化的古人争辩磕头对象无疑是愚蠢的行为,李夫仁一笑没有解释。
“你不跪是对的。”金乌神王开口道。
“有所为有所不为,并没其他东西。”李夫仁说。
“你记住,这天地还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让你下跪的!”金乌神王道。
“一跪可以保命的话,我想我可以考虑跪一跪。就比如刚来这里时快饿死时的处境。”李夫仁开玩笑说。
金乌神王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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