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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洁身自好,还是没有男人可勾?”
陈否总说她是张禁欲脸,而实则她也确实。
活了二十五年,唯一的男人也就付政霖,她没有经验,更不如技巧熟练的他,在赚钱的事上她得心应手,而在情事上笨拙生涩。
脑中浮出白日那个漂亮女人,梁枝脱口而出:“我可不像某人来者不拒。”
闻声,付政霖那张俊逸面庞笼上抹阴郁,虎口掐在她腰上,加大力度:“别跟我耍嘴皮子,认真的。”
梁枝被迫挺直腰杆,她蹙眉想爬起来。
“再反驳我,你们家我可不帮。”
付政霖居高临下的,手支住她的胳膊。
梁枝抽了口气,面对面,心底的恶火稍稍平复,两根纤柔的手宛如初春的藤蔓,绕在男人脖颈上。
距离拉近,垂下眼皮,付政霖冷笑:“这点把戏,不会活了二十五年就跟过我吧?”
“我可没有婚内出轨的癖好。”
她微笑着应声,实际是讽刺他。
付政霖多精明伶俐之人,将她的伪装尽收眼底,俯身啃了她耳朵:“我这要是不回来,岂不是得当小道姑?”
不得不承认,他是懂得讨女人欢心的。
到了梁枝这个年纪,很多时候也是会想,她对付政霖人没多大喜感,却不讨厌他的触碰。
“看来你在国外很有经验。”
梁枝躺在全身椅上,明艳夺目的笑有些刺眼。
付政霖身高腿长,两条腿半跪式的压在她身侧,形成一种压迫感。
他轻轻哼笑,笑声低低的,爽朗好听:“怎么,包办婚姻你还想管我?”
“我哪敢,就随口问问。”
她躺着,本身领口就低,此时更是一片风景乍露,付政霖喉结翻滚:“不敢就乖乖的,把手伸过来我教你。”
他教得很认真,梁枝这个学生更聪慧,一路跟着他。
其实,她的淡定从容,沉稳不慌都是装的。
经过几次较量,梁枝很乐意承认一件事实,付政霖是个很合格的伴侣,起码没有一次叫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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