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打算说,这老和尚显然是想与仙师论道,争一个长短。
两人厮混了这么多年,从洪武十五年开始,这老和尚就整天在自个面前晃悠,早上提醒一遍自个要谨记谋逆大业,晚上还得再复习一遍造反攻略。
现在终于创业成功了,反倒在自个面前卖起了关子。
“既如此,那明日大师与孤一同前去祭天请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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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武时空。
紫禁城,奉天殿。
老朱先是令朱标说了一遍关于「宗室封爵供养」沿袭到后世的危害,基本上都是季伯鹰的原话,哪怕是李善长和宋濂这等当世数一数二的文臣,都是听的倒吸冷气。
这,便是时代的局限性。
不论是当世何等大才,他们制定的国策都会自然而然的限制在百年之内,因为对他们来说,百年之后的事太过遥远且不可控,想多了也没用。
“韩国公,你先说。”
老朱高坐龙椅,扫过殿中站着的李善长,语气略冷。
虽说老朱暂时没有杀李善长之心,但这老小子和胡惟庸关系太近了。
“是。”
李善长沉了沉气。
“老臣以为,可削减各爵等级的俸禄,比如最低的奉国中尉,可由年两百石俸禄削减为一百五十石,如此一来,后世积累的财政压力也能缩减。”
旁侧的宋濂瞥了眼李善长,眼里透着鄙夷。
这位韩国公,早先有多让人敬佩,现在就有多让人不耻,贪婪恋权,尸位素餐,不求无功,但求无过。
李善长明显是知道老朱对宗室的态度,这才刻意避重就轻,毕竟当年老朱要实行分封的时候,劝谏的一批官员都直接被咔嚓了。
对于李善长的回答,老朱显然并不满意,朱标亦是皱起了眉头。
“宋卿有何良策。”
老朱目光,望向宋濂。
身躯老迈的宋景濂先是止不住的咳嗽了几声,待缓过气来,这才开口。
“臣以为,后世宗室耗损财力过甚的原因在于宗室子弟过多,而导致宗室子弟过多的原因在于世袭罔替。”
宋濂声音很是平静。
“宋大人,不可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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