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新思想,新学术。
赵源眼神中燃起浓烈的斗志,他也终于明白过来,这或许就是他一直所践行的目标。
当然,这也注定是一条极为艰难的道路。
回到院子里,赵源也还在想着这件事,对于旁人而言,想要梳理一门新学堪称天方夜谭,但是赵源却不一样,他本身就拥有后世知识的积累,相对于这个时代而言,还可以进一步吸取西方学术的优势,从而混杂成一个体系,形成新学的框架。
当然,想要将前世的这些知识体系进行融会贯通,本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赵源也不能一蹴而就。
很快,秋季考试的考题发了下来,赵源抛开一切顾虑,不再局限于自身的顾虑,尽可能表达自己的见解——但是在背离了朴学的思维之后,可以预料到赵源的想法很难得到学长们的认同,想要考上这个第一只怕是不太可能。
可是对于此时的赵源而言,他反而不再关注这个所谓的第一,甚至对于明年的科举考试,态度也变得更加淡然,因为他既然已经决定要创建新学,那么到时候有没有这个出身就显得不重要了。
......
在考试结束后,赵源按照惯例找到杨荣绪、康以泰还有高从哲喝酒,却没想到几人一见面后,杨荣绪便带着一种奇怪的目光看向赵源。
赵源顿时一愣,朝着杨荣绪开玩笑道:“黼香兄,难不成我早上没有洗脸?”
“这倒不是。”
杨荣绪十分坦然的承认了下来,道:“秀山老弟,我惊奇的只有一点,你前一回走了两个多月,却没想到一回来竟然写出了如此雄文,甚至连文风都与之前大有差异,看来这段时间你经历的事情还不少呢。”
赵源顿时笑着摇了摇头,他也感觉到自己抛开束缚后,笔杆子能力也强了一大截,只是这里面多少也是因为两世为人思想交融的结果,简单来说赵源本身也在不断的成长,与最初的那个他同样大为不同了。
杨荣绪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望向其余二人道:“我已经看过了秀山的文章,可谓标新立异,气势雄浑,光从立意来看,至少能拿到一个第一......从这一点来看,我不如他。”
当康以泰听到杨荣绪的赞叹后,顿时笑道:“能让你杨黼香自愧不如的雄文,我自然要一读为快——秀山,不如拿出来让我们也瞧瞧?”
一旁的高从哲也在旁摩拳擦掌,表示要见识见识。
赵源没有准备原稿,但是对自己写下的内容自然不会忘记,他当即开始复述。
“.......故知不变一言,决非天运。而悠久成物之理,转在变动不居之中。是当前之所见,经廿年卅年而革焉可也,更二万年三万年而革亦可也。”
“.......特据前事推将来,为变方长,未知所极而已。虽然,天运变矣,而有不变者行乎其中。不变惟何?是名天演。”
“.......以天演为体,而其用有二:曰物竞,曰天择。此万物莫不然,而于有生之类为尤著。物竞者,物争自存也。以一物以与物物争,或存或亡,而其效则归于大择。天择者,物争焉而独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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