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恍恍惚惚的众人:“……”
怎么说呢?
就是乍一听好像没毛病,仔细一想全是没依据的扯淡,偏偏又没法说他是错的。
毕竟在两眼一抹黑的情况下,谁也没法完全否定这种可能性。
别问,问就是遇事不决,推给玄学。
唐文兰和危别川倒是欣然接受了这套说辞,反正他们求的也只是儿子平安健康,现在儿子好了,还跟儿媳妇恩爱和谐,他们哪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看,我说的没错吧?小禾果然就是咱们家昭临的福星。”
危别川也满心庆幸,幸亏他一开始没死攥着原则不放,同意了米宽卖女儿的骚操作,不然他儿子指不定到现在还瘫着呢!
“以后要对小禾更好点。”想到米宽,危别川又忍不住皱了皱眉,“但她那个父亲实在是……”
唐文兰拍了拍他的胳膊:“米宽是米宽,小禾是小禾,你可别把米宽干的糊涂事算到小禾头上。”
“放心,我心里有数。”危别川冷着脸,“这次小禾回娘家,他问都没多问一句就把孩子给赶走了,这种自私自利的人,不给点教训恐怕永远都学不乖。”
于是米宽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就再次尝到了诸事不顺的滋味,基本上稳定在了干啥啥不行,赔钱第一名的悲惨状态。
当然,此时的米宽还不知道,前方的路有多崎岖,正在气势汹汹地训儿子呢。
“你给你姐钱了?你到底在想什么?除了给你老子我拖后腿,你还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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