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
大刘见怎么说江拾月都不听劝,急了,横过自行车拦在江拾月前面,说了实话:“嫂子,你不能回去!陈营家里一直不知道他结婚的事。这会儿不知道从哪听说了你们的事,才千里迢迢从老家过来,这会儿八成已经到家属院了。”你去了还不打起来?
江拾月哪能不能大刘想什么,轻叹一声,问他:“阳阳呢?”
大刘怔了下,“卧槽!”他抬手在自己的脑袋上拍了下,“看我这猪脑子!陈营明明嘱咐我先去教导员家里接上阳阳再来接你。”
他一着急忘记接阳阳了。
江拾月没说话,重新跳上自行车后座。
江拾月和大刘回到家属院,见一堆人围在她家门口。
还在人群里看见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张翠。
江拾月眯起眼,张翠这个时间应该在杂货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江拾月目光往张翠身边落了落,她什么时候和张素芬走的这么近了?
张素芬个子矮,踮着脚仰起头往里看。
江拾月也没空多想,她得先找到阳阳。
阳阳虽然最近已经变好很多,但终归还不算一个健康的孩子。
她不想阳阳受到什么刺激。
路征说,阳阳如果再变回以前的样子,恐怕就真难再治好了。
江拾月正打算转身到萌萌家去看看,就听见一道尖锐的中年女声骂:“陈山河,你现在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你结婚生子这么大的事都不跟家里说一声?我说你这三年怎么不往家寄钱了呢!原来在这里过上自己得小日子了?”
江拾月拧眉望向声源。
一个中年女人背对门口,个子不高,不算瘦,齐发过耳,掐腰骂陈山河。
她旁边还有个老太太,头发花白,在脑后盘成发髻。穿着灰蓝色偏襟盘扣褂子,一条黑色裤子,在脚腕处用布带系住,露出一双被封建余毒残害的小脚。
老太太怯生生地站在一边,直抹眼泪。
陈山河站在方桌前,单手把阳阳搂在自己身前,神色平静,“嫂子,我结婚这事瞒着你们是我不对,但这三年依旧每个月都往家里寄钱,从没有断过。”
“呵!”中年女人讥讽道,“陈山河,我是没你文化高不认字。但还没傻到让你糊弄着玩儿!现在连猪肉都涨价了,你往家里寄钱都多少年还是十块?我可都听说了,你现在工资都涨到七八十块了!你只给家里十块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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