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去浪。
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储蓄观念,去置办一匹死贵的骏马作为座骑。
能够骑上驴,好歹有个代步工具,当然,更高档一些的,就是骡子。
可惜那玩意的价格,足可以买上几头驴。
骑着这类似于后世二手奥托级别的座驾,晃晃悠悠地沿着官道渐行渐远。
足足又行了十余里地,周邦彥突然注意到了前方官道旁,停着一辆颇为熟悉的马车。
这让周邦彥不禁老心肝怦然一动,下意识地扬起了鞭子催促身下的座骑。
一鞭子下去,就感觉自己骑的不是驴而是特娘的烈马,要不是一旁的亲随及时扯住。
这位名震天下的诗词大家,指不定就会成为这头哺乳纲奇蹄目马科马属驴亚属,脾气温顺而又倔强地长耳畜生掀下背的倒霉鬼。
师师姑娘从那车窗处,看到了周郎在驴背上的狼狈模样,险些笑出声来。
不过在听到了身边绿绮的笑声后,师师姑娘赶紧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这才缓步下了马车。
便看到已经气极败坏的周郎,已然下了驴,自己朝着这边快步行来。
周邦彥快步朝着这边走来,就看到距离自己尚有数丈之时,这位盈盈若拂柳一般的倾国女子,已然敛身为礼。
“妾身见过周郎。”
周邦彥打量着这眉宇间有着淡淡愁绪的美人儿,心中越发地尴尬与不自在。
“你,快起来吧,你身子弱,怎么会在这里。”
“周郎既然不愿见妾身,妾身却思念周郎,为避嫌,妾身特地到此等候。就是不想周郎难做……”
听着师师姑娘那温婉中夹杂着丝丝凄苦的嗓音,周邦彥终于满脸羞愧之色地一声长叹,弯下了腰来。
“非是某不愿见师师,实是因为某负了师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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