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林凤娇,大步流星地走出望水楼别院大门。
马祥坪的村民纯朴热情,在一两银子的诱惑下争先恐后跑来报名,领到美差的人欢天喜地地赶去县城报官。
林鸿回到别院里,和林凤娇找了个地方坐着吹水,没趁机搜刮苗家钱财,一来他不是这种人,二来他已经敲诈了一百根金条,知足常乐,三来苗老太爷可能已经把钱财藏匿起来或者转移掉了,四来人多眼杂,林鸿不想为了点蝇头小利毁掉自己一世英名。
现在他是杀鬼英雄林耀祖,苗家人得感谢他,县衙的官吏也得感谢他,才没作奸犯科呢。
林耀祖敢对天发誓,今晚的事与他无关。
篙崾縣县衙的捕快来得很快,捕头带着一队人马先行,县令老父母则坐官轿姗姗来迟。
这桩案子不复杂,人证众多,苗家下人阿午也被找到,苗老太爷、歪嘴师爷、阿志死于恶鬼之手已是证据确凿。
可随着调查深入,死者徐玲儿牵连出她丈夫阿昌,二人死因极可能与苗老太爷有关。苗老太爷做寿那天,不少村民亲眼看到徐玲儿和阿昌走进望水楼别院,县令老父母当时就在台下听曲。
阿午供认,当晚苗老太爷想听徐玲儿清唱,请她和丈夫阿昌登船表演,没过多久阿午就听到徐玲儿的尖叫声和打斗声。
后面官府怎么调查怎么定性林鸿、林凤娇就不清楚了,当晚他们便被县太爷派人恭送回林家岭。第二天,县衙将徐玲儿的尸身和阿昌的遗物送到林家,说是案情已经查清,二人属失足落水溺亡,林鸿冷笑一声,没有多言,遵守承诺将阿昌、徐玲儿合葬。
此间事了,林凤娇动身前往任家圩。
林鸿、立阳将他送到村口,目视马车走远才有说有笑地返回,然后分道扬镳,各回各家。
林家后宅,林鸿卧室。
镜子里映出一张白净俊朗的脸庞,林鸿拆掉脖子上的布条,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才两三天,尸妖舌头勒出的伤痕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只留下一圈浅浅的白痕,再过一天说不定白痕都会消失不见。
“太快了。”林鸿低低自言自语道。
他用手轻抚脖子上的白痕,脸色阴晴不定道:“那天晚上我分明感觉到脖子被尸妖舌头勒断,怎么会没有死呢?难道真是错觉?只是被舌头勒伤了而已?”
“林耀祖啊林耀祖,你到底是人是鬼?”
林鸿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好一会儿,惊叹道:“真他妈的帅啊。”
臭美完,他解下腰间的玉佩,举到眼前翻来覆去打量,“符没用,滴血没用,意念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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