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白玉天砍下一棵松树,做了一块墓碑,依照萧若云的指示,雕上“爱徒廖新民之墓”七个大字,将墓碑一掌拍入土壤中。
张夫人让张燕燕对着墓碑拜了几拜,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告别坟堆,跟在白玉天、店家的身后,向小酒馆走去,一步一回头。
四人来到小酒馆,白玉天付了店家五两银子,正待要走。
店家突然蹦出一句:“白公子,你等一下。”往店里跑去。
白玉天不知道店家有什么事,在茶棚下坐了下来,耐心等着。
不过一会儿,店家抱着一个小包袱跑了来,塞给白玉天,微笑道:“白公子,我请你回来时,答应送你一套换洗的衣裳,不能食言。这你拿着,里面还有几张大饼,要是你们没赶上客栈,也可凑合着应付一下。”
白玉天自从离家外游以来,除了帮人,就是被人害,受人恩惠还是头一遭,自是感动不已,微微一躬,欢言道:“谢过大叔!告辞。”
张夫人话别店家,牵着女儿的手,朝西边走去,白玉天远远地跟在后边。
一路西行,三人没什么话说,也说不出什么话。只因白玉天脏兮兮,母女俩不仅爱惜着自己的鼻子,还爱惜着自己的颜面,生怕过路人看见她们跟个乞丐同行。白玉天也有自知之明,跟她俩保持着一两丈的距离,只要不掉队就行。
随着太阳慢慢西去,一段二十来里的山路走完,出得山坳口,白玉天眼睛发亮,看见了一个小镇,望着西去的夕阳,自言自语道:“哎,好!不用在山地里过夜了。”
三人入得小镇,张夫人很是大方,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一间双人房和一间单人房。
用过晚饭,想到明天得继续赶路,白玉天还得同行,为了她们的肺腑不再被毒害,颜面不被丢失,母女俩硬逼着白玉天去洗澡。
白玉天本就打算洗个澡,为了让那母女俩的自尊心获得满足,装出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儿,极不情愿将自己洗了个干干净净,回到卧房,爬上床,做起了春秋大梦。
大徒弟被人害死,两个小徒弟贪生怕死,丈夫又不知生死,张夫人心中难受至极,跟女儿在房间里咕嘟了半夜,忧伤了半夜。等眼泪流干,被‘疲倦’打败,双双睡了过去,等待天明。
太阳东升,鸟儿苏醒,追逐打闹,鸣唤不停。
白玉天睁开眼睛,消除气闷,起得床来。穿上店家老辛送给他的那套行头,将脸蛋放到水盆里洗了洗,将头发整了整,对着水盆将自己照了照,吓了一跳,怎会变得如此英俊!不是脑袋长在自己的脖子上,真不敢相信这就是以后的自己。拿好桃木剑,走出房门,把房门关好,对着刚从东方升起的旭日伸了个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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