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笑着问道:“怎么样?对今日这婚礼,你可还满意?”
洛芙的姑母是司马超的婶母。姑侄情深,洛芙常被姑母接来司马府玩耍,所以她与司马超也算是自幼相识。身为司马家正房嫡长子的司马超看中了洛芙,还未待弱冠便与父亲司马正德提出要求娶她。
洛家当年亦是名满天下的簪缨世族,门第亦是不逊于司马氏,司马正德见儿子钟情,便定下了这门婚事。
不曾想后来,洛家一朝获罪,满门问斩流放,洛芙因是司马超未婚妻之故才免遭惩罚,她不想因着自己罪臣之女的身份辱没了司马超的名声,便自请做了司马超的妾室。
上辈子,当知晓他纳她做侧室的礼仪与娶正妻无异时,她无疑是感激涕零。
殊不知,这为人妾室是一条艰辛路,尤其是做司马超的妾室。
见洛芙一直木着脸,司马超伸手想去牵她的手,却被洛芙躲开。
司马超剑眉微蹙,看向她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可是还有哪里让你不称心?”
洛芙平复下翻滚的思绪,回道:“挺好的,我没有什么不称心,只是感觉身上不太舒服。”
新婚之夜,这样的话无疑让人大为扫兴。
此话一出,洛芙明显感觉到了司马超的不悦。他一向贪恋她的身子,洛芙清晰的记得上辈子他们新婚,他竟是折腾了整整一夜,弄得她第二日都没能下床。
司马超闻言,他收敛起笑意,问道:“哪里不舒服?好好的,怎会突然不舒服了?”
洛芙回道:“没什么大碍,只是老毛病,一开春总要犯几回。”
她从床上抱起被衾,对着司马超道:“我这几日得自己睡,不能服侍你了,还请见谅。”
说着,她也不顾闷在原地的司马超,便自顾抱着被衾去了外间。
洛芙刚在外间的暖榻上将被衾铺好,司马超便跟了过来,他不由分说的钳住了洛芙的手,蹙眉质问道:“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何在新婚夜与我闹别扭?”
洛芙知晓这般会激怒司马超,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他注定不会为了她舍弃所要追逐的权力,那么她跟着他,便只能如上辈子那般,最后落得个下场凄惨。
倒不如及时止损,他去追逐他想要的权势,她想法子离开他,过自己安稳的日子。
洛芙解释道:“我不是在与你闹别扭,我真的是身上难受得厉害。”
司马超哪里是那么好骗的,他盯着她冷声道:“那要不要我命人去请大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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