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光溜溜脱了毛的鸡就出来了,要是不想剁鸡,还能央求卖鸡的给剁成块。
总之,十分方便。
所以,她还是真的第一次见人这样杀鸡。
把东西给了柏耐寒之后,她下意识的走了很远,然后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
安安也很好奇,蹲在地上,双手托着腮,看的眼睛都不眨。
一时间,母子俩的表情神态竟然都是一模一样的。
柏耐寒看的眼里笑意更甚,他先是把刀在瓷碗的底部磨了磨,磨的锋利了才准备去杀鸡。
抬头看向站在远处的云清欢,“嫂子,可能还需要你过来拿着碗接血。”
“啊?”云清欢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只觉得好不容易消下去的鸡皮疙瘩又重新起来了。
“你不行吗?”男人歪头,疑惑的看着她。
可明明眼里盛着的笑意更甚。
云清欢觉得他在笑话自己,咬牙,“怎么不行?女人不能说不行!”
然后像是烈士割喉一般,壮烈的走了过来。
从他手里接过碗,眼睛飘浮,看着四周,就是不看他跟母鸡。
男人低沉的声音仿佛带着磁性,“嫂子,把碗放鸡脖子下。”
云清欢无奈只能回头,忍着战栗,将碗放置鸡脖子往下的位置。
只见男人一只手控制着鸡,让它不能扑腾,另一只手拿着刀,手起刀落,利落的在鸡的脖子上划了一条口子。
母鸡剧烈抖动,从嗓子里艰难痛苦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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