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默认了。
余怀又笑道,“我见过刻时文的、刻小品文的、刻游记的,像大木弟这样刻对联文集的还是第一次见呢。”
郑森大言不惭地道,“还请广霞兄多多襄助啊。”
余怀心说你真是钱多了烧的,既然你钱多得没处花,那我就帮你花一些吧,想到此便起身写了一副对联递了过去。
顾喜接过来一看,见上面写的是,“六朝金粉,十里笙歌,裙屐昔年游,最难忘北海豪情、西园雅集;九曲清波,一帘梦影,楼台依旧好,且消受东山丝竹、南部烟花。”
不禁喜道,“好联,当真是好联啊!”
余怀放下笔,呵呵笑道,“对联诗词皆是小道,何足道哉?”
顾喜吩咐龟奴把他的上联挂出去,余怀见饭食久等不至又要起身离开,但她哪里肯让,就把自己楼里的小姑娘叫了两个出来陪他玩耍消磨时光。
余怀久在花丛,本就是个懒散的性子,美人既已入他只是怀稍做抵抗就再也不提“我还有事”了。
和两个姑娘调笑了一番就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余怀刚坐定,就见一个少年公子出现在他面前,拱手见礼道,“广霞兄,在下钱孙爱,字孺饴,可否请你一起饮酒?”
听说他是钱孙爱,余怀大喜,他早就想拜在钱谦益门下了,今日遇到了他的独子,无论如何都要结交一番,因而起身笑道,“早闻孺饴之名,今日终得一见,幸甚,幸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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