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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晋升仪式影响要足够大，才有机会凝聚神格。
像是安德烈主修的战争法则，他的晋升仪式就是参与一场足以让战争规则具现在人们眼前的大型战争。
如果之前鸢尾花军团灭了奥兰王国，安德烈是有机会凝聚神格的。
而季寻却不太一样。
他的【JOKER】序列和其他职业序列不太一样。
修的不是单一的法则，晋升仪式和其他五十二序列也不同。
目前也没想到完全契合的晋升仪式。
但也有方向。
一个是追寻前辈兰陵斯特大帝的路，还有就是.问问徐老头。
卡特琳娜显然是知道这情况的。
她没多说，美眸一闪，转而提出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建议：“要不你当皇帝怎么样？王权几乎可以说是最直接的晋升仪式了。只要帝国够强，很大概率就能晋升成功。而且你目前也具备这个条件”
季寻看到镜子里那波光流转的美眸，摇摇头道：“没兴趣。”
他当然知道卡特琳娜指的是什么。
现在东荒局面已定，东荒的四股势力都非常有潜力。
四股势力可以是联盟，但各自有根基，没有融合的条件。
可如果是建立一个联合帝国，倒是没问题。
新奥兰王庭的初九是【白皇后】，联盟军的卡特琳娜是【月皇后】，还有革命军的秦如是，新世界的董七
帝国的皇帝，其他人上位都不能完全服众，唯独季寻可以。
这对旁人来说，绝对是天大的机缘。
只要当皇帝，王权晋升仪式几乎水到渠成。
但季寻的性子是真没兴趣当什么皇帝。
心中没有那种强烈的执念，这条途径也走不通的。
而且季寻心中也有种强烈的直觉，王权并不是最契合【JOKER】的晋升途径。
“我就知道。”
听到他这样说，卡特琳娜却并不意外。
她歪了歪脑袋想了想，嘴角扬起一抹释然。
从认识的时候起，这就是他，一点都没变。
正事儿聊完，月光弥漫整个房间，气氛有瞬间又黏腻了起来。
耳鬓厮磨间，眸光迷离的卡特琳娜突然察觉了什么，倒是没觉得不行，只是鼻息娇嗔轻哼了一声：“嗯哼？”
像是询问。
看着季寻没有停下的意思，这位狮心家小姐白了他一眼，嗤笑一声，“真是的”
余光又瞥了瞥墙角的时钟，她幽幽提醒道：“啊那你得快点啊，不然我开会要迟到了.”
卡特琳娜先离开了房间，穿戴整齐去开会了。
季寻则是慢悠悠地整理好一切，这才下楼吃早饭。
联盟军的高层都认识他，一路都有人行礼打招呼。
来到了军官食堂，季寻来的时候，两个弟子也正好来吃早饭。
蘑菇头达西倒是一如既往少年老成的样子，端了饭菜就跟老师凑一桌了。
伊莎贝尔还是不太习惯没人服侍的日子，但看着蘑菇头不惯着她，也只能幽幽地自己去拿了一些餐食，来到了桌上。
平日这时候，两个小家伙应该拌拌嘴的。
但很反常，这位公爵府的大小姐明显没了昨日那种傲娇小公鸡的神态，默默吃着。
季寻一看就猜到了怎么回事儿，随口问了一句：“伊莎，你怎么了？”
伊莎贝尔把“挫败”写在了脸上，“没事儿老师，就是.胃口不太好。”
季寻笑笑，偏头看了一眼蘑菇头。
达西这个小直男看到老师像是询问自己，毫不委婉地说出了事情经过：“昨天师妹非要我比试。然后我们去训练场比了一场。她没能打赢我.”
伊莎贝尔一听，笑脸气的鼓鼓的为自己辩解：“达西笨蛋！你可没赢我！”
毕竟是高等贵族，顶级龙裔天赋，同阶从未一败的安德烈家小公主，主动挑起和比自己低了一个大阶位对手的决斗，还打了个平手，怎么都不服气的。
达西听着也没否认，但却一本正经地纠正说道：“那是因为你变身后防御太强，我现在的手段还差点。如果不惜代价用禁术，我还是有机会胜的。老师说，你是师妹，我得让着你。”
“你你.你个笨蛋！”
伊莎贝尔被气的双眼直瞪，又说不出话来。
季寻听着也忍俊不禁。
你留手就留手吧，偏偏还说出来。
他当然知道不是这蘑菇头装逼，而是一颗赤诚心，说话直了点。
伊莎贝尔虽然嘴上气鼓鼓的，但其实也知道，这也是她能和这个师兄成天拌嘴却不厌烦的原因。
这丫头生着闷气啃了一大块面包，终究是忍不住那种挫败感，看向了季寻，委屈道：“老师”
季寻抬头看了一眼，“嗯？”
伊莎贝尔幽幽问道：“为什么我明明比达西强，却打不过他啊？”
哪怕是昨天的比试她也没用全力，可毕竟差了一个大阶位，平手的结果已经很难接受了。
季寻听着没着急回答，而是问了蘑菇头：“达西，你觉得呢？”
听着老师明显是在检验自己的学习成果，达西很认真地回应道：“因为我对师妹的手段一清二楚。她对我的手段一无所知。还有就是轻敌。真要说，这其实是龙裔卡师的通病，肉身天赋太过优越，让他们失去了对对手应该有的本能谨慎，哪怕是面对明显比自己弱的对手。还有.老师您教我的「我即世界」小成了，还有「暴食」、「不死咒」和「千笈傀神门」三门魔神秘法也入门了。师妹只要不能一次让我失去战斗力，她就不可能胜我的.”
“嗯。”
季寻欣慰地点点头。
不得不说，这蘑菇头学习能是真是离谱的。
跟着季寻着几个月，就像是一块海绵，什么知识都忘脑袋里塞。
而且塞进去了，还能学会。
那种感觉就像是前世武侠里被高手打通了任督二脉的小孩，又或者转世灵童，学什么都快。
就那几门魔神秘法，哪怕是刚入门，他想输都难。
季寻知道他是「逐光者」，倒也能理解。
可伊莎贝尔这丫头，就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面对了一个何等离谱的家伙了。
挫败也是正常。
其实伊莎贝尔不弱，如果一路成长，那高纯度的血脉足以让他成长到八阶，甚至是有机会达到她父亲安德烈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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