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也,床榻上没有人,只有熏香袅袅升起,散发着令人迷醉的香气。
流纱捂住口鼻进了屋,用茶水泼灭了香炉内的熏香,又将香炉拿到窗外放着,这才敢让冷澜之进屋。
冷澜之左右环顾。
没人?
她猜错了?那个女子这会儿还没进偏殿?
她的目光移到窗外的香炉上,凝眉命令:“搜。”
流纱和宫女领命,立马在房间里查找了起来,不多时就在衣柜里找到了一个藏匿起来的女子。
女子身上只穿着一层薄纱,半透明的薄纱根本无法起到遮掩的作用,若隐若现之下,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能看到,还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感。
她斜倚在柜子里,眼神迷蒙,看到亮光,她朝门外看来,露出谄媚的笑:“太子殿下,你来了啊……”
说着伸出了手,就要去抱流纱。
流纱面色大变,踉跄后退了好几步:“大胆贼人!”
女子却像是听不到她说的话一样,踉跄着追了出来,一面追一面撕扯着身上的薄纱:“太子殿下……”
冷澜之眯眼。
原以为这是个受害者,看来是她想错了。
既然如此,休怪她狠心。
“阿兰。”
阿兰从外面进来,将女子砍晕,有人扛了起来。
与此同时,大殿内之中。
秦王正在与身旁的越王“好友交流”,秦王一激动抬起了胳膊想要重重拍向桌案,恰好一个宫人上前斟酒,所有的酒水便都洒在了秦王的身上。
“秦王殿下恕罪!秦王殿下恕罪!”
越王笑容宽厚道:“你也不是故意的,不用紧张。”
秦王冷笑:“老五,你什么时候能做本王的主了?”
越王笑的谦和:“三哥言重了,弟弟不敢做哥哥的主,只是今日是父皇的寿辰,你若将事情闹大,会惹得父皇不高兴的。”
“呵!你除了会拿父皇压我,还能干什么?”
越王但笑不语。
秦王越看他脸上那有如面具一般的笑容就越生气,偏生他还不能将越王怎么样,就连那个宫人,这会儿也不好明目张胆的罚。
他冷笑一声:“你最好是能庇护他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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