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与他没什么关系。
“相爷。”厉虎又走了进来:“书房的书都装了箱,您这里桌上的书也要装箱吗?”
谢俭望着这些他誊抄下来的案卷:“都烧了,一纸不留。”里面写了刘榑在位时那些个官员做下的事,就是为了知己知彼,如今这些大人死的死,没落的没落,都已经没什么用。
“是。夫人,那这些账本呢?”
沈姮正可惜地看着谢俭的成果,没想到这么快轮到自己了:“也烧了吧。”所有的铺子都让柳岗悄悄地卖了,小的那两间交给了他打理营生,如今她的资产都转移到了新生活的地方。
“是。”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沈姮在心里感慨了下,问道:“阿俭,真的不跟宣朗,武晋他们说一声吗?”藲夿尛裞網
“不说了。要不然走不掉。”想到孟宣朗那哭得眼泪鼻涕哗哗的样子,谢俭蹙了下眉,又无奈地笑了。
“那这辈子,怕是再也见不着面了。”
四目相对,俩人眼中皆有不舍,是啊,十多年风雨同舟,相互信任的伙伴,就这样不打一声招呼地离开,未免显得不近人情。
可谢俭此举,也是为了他们好。、
这一日,天还没亮,一辆轻装普通的马车欢快地朝着南方奔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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