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姮迷迷糊糊要睡着时,被子松动,一手从外面探了进来握住了她的手。
沈姮瞬间被惊醒,但转而一想,同床这么久,这小子都没什么出格之举,果然,除了握她的手,他始终没做什么事。
所以,这是对她的一种安慰?
第二天大早,孟家府里上下都在说着沈家昨晚的事,说是摔了一个晚上的东西,一直在吵架,吵的人睡不安稳。
因着谢俭沈姮的厢房在最后面,加上沈姮睡眠质量向来好,进入深睡眠,一般的吵声很难把她吵醒,也没听见。
“阿俭,南明县中秀才四人,你这名次刚好在第四名。”孟宣朗拿着青伯一大早从贡院拿来的名单,疑惑地道:“以你的学识,不应该啊,整个禹州这次院试通过的不过三十三人,你这名次都排到未去了。”竟然比他和沈源还要靠后许多。
沈姮拿过来一看,还真是。
“嗯,考运不佳。”他若出挑,必会引人注目,这结果也是王内侍想要的。
沈姮瞄了眼谢俭云淡轻风的表情,考运不佳?还能刚好第四名?不会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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