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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妥后,去内室收拾旻儿这些天的衣物,望着儿子平静的睡容,眼眶不禁又湿了,这么多天过去了,心痛的感觉一点也没比看到儿子受伤那日少,夏氏擦去眼泪,弟妹说得对,一切苦难都已过去。
沈姮在内堂认真地听着大夫的交代,记下注意事项,同时买了五天的草药,有内服,有外敷,竟然还有经络按摩的手法。
说什么损伤了三条经脉,脾经、肝经、肾经都从这里走过云云,说小孩子虽阳气盛,但也不能马虎了。
就在沈姮努力记着时,一名医徒走了进来:“师傅,陆大人来了医馆外,病人们都出去和他说话了。”
大夫一听,赶紧出去见礼。
沈姮也跟着出去。
外堂都是看病的人,此刻空无一人,倒在医馆外围成了一个圈,陆纪安站在中间,一身素雅的长衫,负手而立,一边听着一边时不时地点头。
沈姮发现私下时,这位陆大人挺平易近人的,但只要和老百姓在一起,必然会带上些许的官威,甚至有些疏离,但神情的认真和眼中的那丝不敷衍,可以看出,无论是倾听还是交谈,他都是用心的。m.
也是,跟老百姓太过亲近没了距离感,日后会很难做事,官威是必须的。
冷不丁的,视线和一道略带阴沉夹杂不满的目光对上,咦,谢俭?
谢俭一直往医馆里寻视着大嫂和沈姮的身影,就见到沈姮从内堂出来,见到陆纪安时双眸瞬间亮起来,自此之后目光就没再移开。
当她见到自己时,那一脸惊讶。
他是说过十天一回,但也不至于见到了这般意外吧?
沈姮赶紧朝着谢俭笑着招招手,额,这表情还是老样子,谢俭不在家,她和大嫂两个人就像回归了正常家庭,总不能一天到晚活在悲伤的氛围里啊。
不过他这一身院服可真好看,春辰之色,呼应着春天的辰星之景,一点点希望,一点点微芒,跟学子的身份很呼应,这小子本就长得俊,这么一包装,倒有几分公子哥的气质。
“陆大人,您是为民的好官啊。”一名五十左右的老汉双手抱拳不停地向着陆纪安施礼。
“陆大人,我兄长被冤枉偷财,是您断案如神,才让我兄长免于被打死,您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啊。”
“陆大人,青天大老爷。”
“陆大人,您最近身体可好啊?”
陆纪安无奈地和大家打着招呼,他的马车只是路过医馆,打算让谢俭下车后就回衙门,但老百姓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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