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精光,太阳穴也毫无隆起痕迹,丝毫不似习武之人,可他确实有一手武功,难道此人武功当真已入化境,自己肉眼凡胎看不出来?”低颂了一声佛号,便左掌向任成拍去,老和尚担心掌风伤了任小妹,使出的是一招融雪掌。此掌是玄正和尚今年所创,掌力初如春风过面,却连绵不绝,渐变如刀。待任小妹被掌风轻轻推到一边靠墙坐下,任成便感觉到这融雪掌的威力来:只觉炽热风刀压得自己喘气都甚难,胸口似要塌下去一般。任成其实不起身便可以退出一丈外避开玄正融雪掌锋芒,但有心现技,却也一掌挥出,迎着玄正掌力顶了上去。
玄正见任成在自己掌风之下面不改色,心中已是暗暗吃惊,待得任成掌力袭来,便觉得满屋子都是他的手影掌风,自己透掌而出的内劲完全被包裹住成一团,这一团越缩越小,片刻,终于消失不见了。
“阿弥陀佛,小施主只怕当今武林已无敌手了。”玄正自觉自己武功与任成略有差距,心中虽震惊,却实感遗憾,可惜任成的一身惊天技艺。
任成也不谦虚,道:“小子在家父去世前,爱武成痴,但那时武功算不得高明,家父曾说我再练二十年也成不了一流高手。自从家父离世后,心中伤痛,看人看物心境却似乎有了变化,习武随不如以前痴狂,但进步快了很多,用一日千里来说也不过分。渐渐再看家传武功秘籍,便觉其中满是漏洞,看别门别派武功亦是如此。我有心将任家武功重新整理完善,如今不敢说我任家武功独步天下,但总是独一无二的一份。”
玄正好奇,不知任成自丧父后存如何变化,便直接问之:“施主当年心境究竟如何变化,老衲倒是很好奇。”
任成朝玄正拜了一拜道:“以前习武,总认为武功高低无外乎三个原因,技艺是否熟练,功力是否深厚,修炼时间是否足够。因此苦心孤诣练功不辍,但毕竟年幼时短,武功并不很高深。家父去世以后,曾伤身伤心好些时日,忽一日觉得,人生短短不过百载,能有多少时日习武练功,如果武功高低仅靠习武时间长短来分,那便是谁寿命长,谁最厉害了。”任成顿了顿道:“我并非认为习武无需勤修苦练,终觉必有关窍让人事半功倍,于是之后不再整日苦练,每日均会拿出小半天时间苦思冥想所学所练。”
“善哉,施主言之有理,参禅习武均是如此,动手动口亦动心,正是进步之正路。”玄正道。
任成有道:“久思之后,我渐渐悟出一些练功窍门,此后我武功进境似乎提高很快,且日益明显。又花了半年时间,梳理了此中关窍技巧,又整理了一下家传武功,书写成册。任某此来便是请大师帮忙保管此册。”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本半寸来厚的的本子,递给玄正。
玄正低颂佛号,接过册子道:“少侠为何让老衲代为保管,观令妹似乎也曾习练武功,何不传于她呢。”
任成道:“舍妹年幼,见识修为尚不足以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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